有把是來見崔英道的事說出來。
“或許……你是來見金嘆的?”劉rachel並沒有直接聯想到崔英道,見到智夕猶豫的模樣,秀氣的眉毛蹙了蹙直接問著。
智夕聽她這麼說反而是輕笑了一聲,“姐姐你說什麼呢,金嘆前輩不是沒來這次訓練營嗎。”說完這句話她就是要繞過劉rachel走過去。
“等一下,”劉rachel回過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語氣中不知參雜的是勸誡還是警告,“這句話現在看來是必須要跟你說了,”她鬆開智夕的手,嘴唇抿了抿才繼續說,“有些事我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雖然接下來的話也參雜了我自己的私心,”她回想著自己知道的那件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是說,“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跟金嘆有牽連了,你真的……會受傷的,還有我,也會受傷的。”
她怔怔地看著劉rachel臉上堅定的神情,嘴唇動了動,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已經在寒風中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崔英道跺了跺有些發麻的腳,在看到智夕姍姍來遲的身影時眼中含著不滿說,“啊,怎麼這麼晚才來啊。”
智夕瞟了他一眼,走到他的身邊就是把塑膠袋往他懷裡一扔,“不是說感冒了嗎?你現在看起來可不像是個有病的人,精神抖擻的……”
“是因為我感冒了才來的嗎?”他的眼睛眯了眯,嘴邊是滿滿的笑意。
“不是,”她乾脆地說著,手j□j暖和的衣袋裡站著看著崔英道說,“簡訊裡你不是說在上次聚會里有我和金嘆前輩接吻的照片嗎,不是說我不來就會這張照片傳揚出去。”
崔英道失笑著說,“呀,劉智夕,在你心目中我是會那麼做的人嗎?”
“不知道,現在對崔英道你越來越看不清了,”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又是一臉認真地說,“所以,那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崔英道的眼神深邃了些,手插著衣袋閒散地靠在椅背上說,“沒有這張照片,是為了讓你來所以胡編的。要是有那張照片,金嘆會捱揍的。”
她無語地看著一臉耍賴的崔英道,“呀,崔英道,你還可以再幼稚點嗎?生病的話就把藥吃了,我要先走了,司機還在外面等我。”
“呀,這麼就走了嗎?”他伸手牢牢地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兩邊嘴角彎起,“既然來了,至少要把我照顧好啊,我可沒把握在我生病的時候看到其他人,還會不會像對你一樣好脾氣了。”
“真是……力氣還那麼大,”她瞟了眼崔英道握著她的手,語氣懷疑地說,“真的生病了嗎,讓人很懷疑啊。”
“是真的,”他把頭歪了歪,手掌依然有力地握著她的手,“從南半球穿越到北半球,溫差相差太多了,回來的那天就感冒了,一直困的不行,只是你……沒有關心我而已。”
她見他臉上的確是有著一抹不健康的蒼白,這才是嘆了口氣坐在他旁邊從塑膠袋中拿出一瓶藥水遞給他,“既然生病了,那就把藥水喝了吧,說是效果最好的。”
他這才是鬆開她的手,眼底漸漸泛起些柔意,輕鬆地旋開蓋子就是喝了一口藥水。
“咳咳咳——什麼啊,這是什麼藥水這麼苦啊!”剛嚥下那口藥水崔英道就是緊緊擰著眉毛狼狽不已地咳嗽著。
她也是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就是正色著說,“良藥苦口沒說過嗎,你長得這麼高大的樣子,這點苦都受不了嗎?”
“什麼啊,我以為這藥水是甜的,”他用手指擦拭了嘴角剩餘的藥水,嘴角輕揚起一個柔軟的弧度,“不是說喜歡的人給的任何吃的都是甜味的嗎。”
她表情微微一頓,然後才是移開視線說,“這樣的話不要……”
“不要在你面前說嗎?”他眉毛一挑,“可是,不跟你說,還能跟誰說。”
他直接鎖定了她的視線,篝火照映下她的臉龐上也是流淌著暖橙色的光芒,暖暖的,在這樣寒冷的季節,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夠了,我先走……”她不能夠面對這樣的崔英道,直接就選擇站起來要離開,卻是被緊隨著站起來的崔英道大力地往他的方向一扯,腳下一陣趔趄就是直接靠在他的懷裡。
他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肩膀,低聲嘆息了一聲,看著懷裡的她,眼裡是自己都不懂的情緒,“不是說讓你不要再跑開了,想要跑哪去呢,再遠……我都會找到你的。”說完這句話他低下頭就是霸道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藥水苦澀的味道很快也是隨著他唇下的輾轉而傳到了她的嘴裡,她沒有立刻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