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黑色的轎車就已經是停在了路邊。
趙明秀穿著一身騷包的藍色長款皮衣照著車的前視鏡在整理著自己的頭髮,旁邊坐的是用棉衣包的嚴嚴實實的車恩尚,而後車座上……
金嘆和崔英道蜷著各自的大長腿一臉無事地坐在一臉倦意的智夕兩邊。
在車上等了十多分鐘後金嘆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呀;趙明秀;我們在這究竟是在什麼啊!”
頓時,全車的人都是看向了趙明秀。
趙明秀用手摸了摸鼻子說,“因為我們剩下沒多少的時間了,所以,一定要把對手們的底細打聽清楚,用中文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過;你們的舞練得怎麼樣了?”
“除了我;大家練得好像都差不多了。”車恩尚有些喪氣地說。
崔英道咂了咂嘴說;“一些舞種身為上流社會的人從小就有特定的老師教導的,現在練習的跟那些也沒多少差別,當然沒有多少難處,所以車恩尚,你真的是在拖我們的後腿呢。”
車恩尚聽他那麼說就是癟著嘴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
“呀,崔英道,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動作整的不像摔跤再說吧,每次陪你練舞的人都是怨聲載道呢。”金嘆毫不大意地替車恩尚把話給擋了過去。
智夕在聽到這句話時也是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就是在崔英道不滿的視線中拍了拍趙明秀的座位說,“前輩,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啊,現在是在說什麼話呢,”趙明秀表情誇張地說,“後面還有一車人到呢!”在趙明秀看見明都藝術高中的學生們陸陸續續都來學校了以後就忙是催促著說,“快都下車!趁著人多混進學校!”
“啊,什麼呀!”金嘆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開啟車門和眾人一起走下了車。
“朋友們啊,”趙明秀降下了車窗,抿著嘴角給他們做了一個加油打氣地動作,“我看好你們,你們一定會成功歸來的!”
“啊,進去吧。”崔英道無語地哈了一聲就是伸手把趙明秀的臉給塞了進去,然後就是和其他人一起往明都藝術高中的校門口走去。
漸漸的,來上課的學生越來越多,他們四人在門口駐足了會兒就是瞅準機會跟著其他人往學校裡走去。
可是……
“呀,那兩個男生!”穿著制服的保安大叔手裡拿著警棍指著表情正鬱悶著準備進去的金嘆和崔英道。
“是在說我們嗎?”金嘆一臉奇怪地看著崔英道。
崔英道瞥了眼那位大叔,聲音不鹹不淡地說,“好像……是在喊我們。”
“說的就是你們,那兩個個子很高沒有穿校服的男生!”保安大叔見他們兩人停了下來就更是大聲地喊著,拿著警棍直接向他們走了過去。
於是,因為在一群學生裡個子太過出挑引人注目的兩人直接就是被拿著警棍一臉威嚴的保安大叔給扣下了,相反車恩尚和劉智夕倒是毫無障礙地進入了學校。
趙明秀看著被保安攔下看起來神色有點狼狽的崔英道和金嘆,賊賊地笑了一聲,然後就是戴上墨鏡仰頭靠在車座上睡了起來。
“呀,大叔,為什麼要把我們扣下來啊,別人都進去了。”金嘆撫平著被大叔抓著而弄皺了的衣服,一臉不滿地說著。
“所以說你們到底是誰啊,要進學校做什麼!”保安大叔不肯鬆口地問著,揚著警棍示威了下。
“啊,大叔你就不能爽快點讓我們進去嗎,我們也是學生啊。”金嘆鬱悶地發著牢騷。
保安大叔將面前那兩個他要仰頭才能看的男生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雖然他不是什麼潮流人士,可是那兩個男生身上穿著的衣服就連他都知道都是國際上的大牌子,他,可也是有一顆潮流的心的!
“你們……不是學生吧!”最後,大叔篤定地說出了自己心目中的答案,“我看你們不像學生啊。”
“呀,大叔,”一直沒怎麼有興趣說話的崔英道在這時也是說話了,“大叔你這樣說的話我可是可以告你誹謗啊,我家光律師就有七位呢,”他不滿地指了指旁邊的金嘆,“旁邊的那位可能長得老點了,我可是正宗的十八歲啊十八歲,要給你看身份證嗎?”
金嘆無語地哈了一聲後就是橫了崔英道一眼,“呀,崔英道,我的十八歲生日可就在三天後呢……”
“你是在提醒我要去生日會嗎?”崔英道的眼裡閃著惡劣的光芒,嘴角斜斜地勾起,“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去的,”然後他就是轉頭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大叔說,“呀,大叔,趁著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