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會令她傷心是不是,既然現在正主回來了,我也不在這礙你們的眼了,你放了我。”
其實南君兒哪也沒有去,就在別墅外面逛著,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偌大的城市沒有一處自己可以安歇的地方,說起來真是可悲的很,就這樣站在站臺前,一動不動的,看著公交車一輛一輛的從自己面前消失。
第二天早上,雪醒來了,張開嘴用虛弱的聲音跟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還好,你沒事,那一刻,我的淚流下來了,那是我自從九歲媽媽離開我之後的第一次流淚,傻傻的雪沒有撕心裂肺的叫疼,沒有歇斯底里的吵鬧,只是輕輕的說著我沒事就好,我當時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當年的雪只有二十歲,就那樣勇敢的為了我挨下那一刀,這輩子我所有的一切都用來補償給雪都不夠。zVXC。
車子在一家咖啡廳門口停了下來,莫皓然直接繞過車頭,直接將南君兒拽了出來,因為是大早上,喝咖啡的人很少,君兒就這樣讓他拽著她不出聲,儘管是他的手太用力,捏的她手腕很疼,她也沒有出聲,莫皓然直接將她扔進了一間包廂裡,轉身對著服務員說,上兩份早餐,關上了房門。
“我去哪裡,也比在這裡當個第三者好多了。”
坐在她的對面,斜斜的凝視著她,她剛才被他摔了下去,頭髮披散著,都垂在裡臉頰上,她坐直身子,將頭髮整理好。慣聲也站。
直到一輛自己熟悉的邁巴/赫停在自己的身邊,車窗搖下,莫皓然冷峻的臉龐露了出來,“上車。”薄唇冰冷的說出兩個字。
一段故事說完,莫皓然沉寂在自己的悲傷裡,雙眼泛紅,淚珠在眼眶打轉,君兒早已淚流滿面,就這樣深深的看著他,這一刻,她輸了,她徹底的輸了。
“誰要跟你演戲了,昨天那個是權宜之計,你不明白嗎,雪昨天突然出現,你讓我怎麼說你,難道說你是我的情婦嗎?”
本想著拒絕的,可是君兒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在這裡幹什麼,於是乖乖的上了車。
“嗯,小姐,我沒有看見啊,我一直在廚房忙著,我以為小姐還沒有起來呢。”
手術一直進行了四個多小時,那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四個小時,我一動不動的看著手術室亮著的燈,終於燈熄滅了,我艱難的爬了起來,醫生告訴我她已經脫離了危險,只是失血過多,暫時昏了過去,背後的傷也已經縫合好了,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傷到,整整縫了八十多針,我已經聽不到醫生的話,直接衝進了病房,看著雪趴在床上,因為失血過多慘白慘白的小臉,我輕輕的掀起蓋在她身上的薄被,後背上的傷口就露了出來,你知道那是怎樣的傷口嗎,你知道做那樣的手術有多疼嗎,你知道麻醉過後會有多疼嗎,比拿著刀深深的割在我的心上還要疼幾千倍幾萬倍,那時候我就發誓要讓那些傷害雪的人付出代價。
後來,雪足足的在醫院裡躺了三個月,出院的那一天,我帶著她吃遍T市她喜歡吃的各種東西,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將她帶到機場,將她送到安檢口,親眼看著她走進去,她即將走到裡面的時候,突然轉過頭來,雙眼含淚地對我說,莫皓然,我恨你,不管是什麼原因送我走,我都恨你。那一天,我一個人坐在機場裡,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看著頭頂上一架一架飛過的飛機,我真的很想很想跑進去把雪拽下來,叫她不要走,但是想到她背上的傷口,我做不到,我不可能在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面前受傷,我必須讓她離開這裡我才能毫無顧忌的開始我的報復,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嗯,是啊,我醒了,可是到你的房間找你,你不在呢,去了哪裡了。”雪甜甜的聲音傳來。
“說,現在在哪裡。”莫皓然早已咬牙切齒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所以我和他們盡力周/旋著,讓雪趁機溜走,我以為雪走掉了,可是當他們有一個人揮著刀向我砍來的時候,雪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拼盡全力的撲在我的身上,一把抱住我,那個男人的刀毫無意外的砍在了雪的後背上,從脖頸一直到腰側,看見砍了人,他們嚇得立刻鬆開了我,我把雪抱緊在懷裡,感覺她的呼吸越來越弱,臉色越來越白,而背上的血一點點滴在我的胳膊上,很快,她的後背都被染紅了,黑社會以為出了人命,嚇得跑掉了,長長的巷子只有我抱著雪一個人,那夜我瘋狂的抱著雪往醫院跑去,路上的計程車都嚇得不敢載我們,我就這樣一路抱著雪到了醫院,當我親眼看著醫生將鮮血淋淋的雪推進手術室時,我渾身的血液都靜止了,砰的一聲跪在了手術室的門前,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麼的後悔,後悔沒有早點安排雪出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