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般的情種。這樣,傳我一道密旨,讓安堯息陪著三姑娘去邊疆吧,等到澄清芙家的事情再帶著小姐回來即可。”
小吏點點頭,接下密旨,往芙家去了。
說來也是奇怪的,芙家雖然敗了,大門上都貼上封條,但是安堯息的住處卻是自由的,什麼東西都沒少,什麼事情都沒有影響到他,他一邊在院子裡面,一邊懷念這芙雅與芙軒,更加的脫俗了。不問世事,不管春秋。
接到密旨的時候已經是芙軒受刑之後的第二天了,安堯息一看是段王爺傳出來,一下就明白了,死者已矣了,還有活著的人需要接待。不禁又是一種礦然的感情浮上心頭。他與段王爺是之交,幼年的時候獨自承擔了段王爺的生死大權,將他從火海中救了出來,還為他賣了屍體,從芙家消失,他也知道段王爺的手段。段王爺也知道安堯息的包袱,只是官民不同,士庶不同。安堯息這一隻大鵬還沒有來的急展翅。就被困到了芙家裡面。所以段王爺還是忍不住的可惜,自己收為門客,又覺得客大壓主了,不忍心將他留下。
所以段王爺這裡還是安全了,況且段王爺還掌握著邊關的兵權,一向與茗瑾交好。
☆、02
只知其一
安堯息淡淡搖頭望著夫人,輕輕的說到,“其實不是他,我現還在芙家府裡面歇著,接了芙軒也算是他的大功一件了,我本來連芙軒的面都是不想見的。都是朝政上的包袱,誰願意與之為共。”
五夫人的眉勒上微微露出一些汗水,她現在越發的看不清安堯息了,只是心中喟嘆,為何芙軒選了一個這樣的夫婿候選人,連救一下都不願意。眸子裡面似乎帶著血一樣望著安堯息,淡淡說道:”安公子,沒有想到您盡然是這樣的為人,可是虧了芙軒有情與你。你到底心中有沒有芙軒。“
安堯息淡然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夫人莫要急,聽我說到。”
五夫人閃閃眉勒下面的眼眸此時根本容不下安堯息半分,怒視如火的看著安堯息,聲音嘶啞的說道:”你,你,曠世之才卻是救不了我女兒一下,我就是將她贖給士農工商,也不願意給你半分。”
“我知道您要這麼說,但是一旦我將芙家的秘密全說完,您就不這樣認為了,至少老爺會同意我這樣做,丟卒保車,大人物通常所為。”
沒等安堯息說完,五夫人嘶啞的哭聲已經傳了出來,正好撞到了剛剛出來的芙軒,五夫人望了一眼芙軒,厲聲說道:“芙軒,過娘這邊。不要理在無親無義的蛇鼠之輩。”
芙軒愣了一下,看著自己的親孃出現,一句話都說不清楚。
五夫人怒視著安堯息並且絕望的說道:“哼,此時的芙家是窮寇莫追,哪裡還有什麼大人物。都是汝等口舌雌黃。”
安堯息淡淡轉身,低身說道:“五夫人,都是你婦人之見。京中還有一位大人物,你還記得嗎?”
五夫人皺眉說道:“除了芙雅。京中還有誰肯為家中說話。況且大家都知道宇文鶴玄公子是給芙軒報了死的名義,才留下了四小姐的官民。才讓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安堯息搖搖頭道:“非也,非也。您再想想。”
“難道是他?”五夫人狐疑的說道:“難道是京中的段王爺,五公子?”
安堯息點點頭道:“是呀,就是五公子。”
此時五夫人眉勒下的眼睛純明瞭一下,連忙包頭哭泣道:“真是天無絕人之後,老爺看來是有希望了。”
安堯息連忙攙著五夫人搖搖欲墜的身體,說道:“是的。就是執掌兵權的五公子派我來邊塞整理軍隊的。不知道五夫人還記得幼年時侯剛剛到芙家的段王爺。雖然是士庶王爺,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橫豎是可以保住芙家老爺一條老命以及芙家全家的。等到新帝繼位了,老爺就可以恢復官職了。而且據說五位皇子都與段王爺交好,也有可能皇帝在段王爺的開解之中將芙家復位。”
五夫人此時面露喜色,眼中的紅暈淡淡的消失了,輕聲說道:“是嗎,堯息,你還要我家的芙軒嗎?”五夫人此時明白當時為何要拿住安堯息,為的就是他與段王爺這段交情。芙軒要是出格也是給以有能者。況且安堯息無論在哪個方面都是讓人放心的,與宮中皇上,太后的關係極好。而且太后處處都寵著安堯息。
安堯息正色望了一眼五夫人,見她情急之喜,不禁低聲耳語。
不過一陣,五夫人面露喜色,勉強的點點頭道:“多謝安公子了。”
安堯息輕聲說道:“前些日子不是我不幫忙,只是老爺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