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說道:“你還有一半,休想騙我,只有兩半和一起的銅卷軸才是有用的銅卷軸。”
安堯息微微背手,負手立著,淡然說道:“這銅卷軸不是一般的東西,窮人拿了不會變富,為官者拿了不會升遷,國舅爺拿了也不會有美麗姬妾,但是國舅爺好像很執著的樣子。讓我猜猜你要銅卷軸的目的。”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芙雅望著與安堯息神態截然相反的獨孤衲,若有所思,安堯息說的對,為何這獨孤衲會苦苦纏著自己尋找前朝隱帝司馬鄴的秘密,而且是與自己娘晚行有關。而且晚行與拂燈的秘密,重要的不是那段似有似無的情愫,也不是拂燈的兒子安堯息,而是那捲畫作以及裡面的銅卷軸。這就說明獨孤衲也是牽扯到前朝遺臣裡面的人。
想到這裡,不由得望向那邊的安堯息。
安堯息轉了一圈之後緩緩說道:“對了,我想到了。獨孤氏也是大姓,正好與前朝的左將軍獨孤風同姓氏。難道說當今的皇后娘娘不是邊陲小鎮的員外郎的嫡女,當朝的舅爺也不是什麼小家小戶出的少爺。而是前朝大將軍獨孤風的遺腹子。”
安堯息說著說著,獨孤衲的神色越來越凝重,嘩地一下將鞭子抬了起來,用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打在離安堯息一厘米不到的地方。
騰的一聲,地面上被鞭子甩出了一條長且深的裂縫來。
芙雅被這巨響怔了一下,連忙朝安堯息那邊望去,只見安堯息還是吐氣如蘭的樣子,絲毫不被這邊的獨孤衲的暴戾所影響,還是負手站在那邊。
獨孤衲義憤的一收鞭子說道:“安堯息,你好狠,你早就發現這個秘密了,只是遲遲不肯說出來,但是你今天說出來了,為的便是拖我們姐弟下水。你好狠,你為的便是挑起我與左相的不和,然後你從中漁利。”
安堯息面上依然浮著淡淡的微笑,頓了一下說道:“那好,隨你了。反正這銅卷軸一半在我這裡,一半在左相那邊。你要是不配合我將銅卷軸拿回來,那麼我就將我這半邊交給左相,這樣,你與皇后娘娘的事便天下皆知了。”說道這裡又頓了一下,微微轉了一下身子道:“若是前些年,皇后娘娘至少還有些皇上的恩典,只是這幾個月,新進的瀾貴妃應該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況且你這些年又是囂張跋扈的,想必皇上也是忍了很久的。”
獨孤衲聽著安堯息的話語,面色已經冷的如冰一樣了,伸手又是一鞭子摔了下來,比前一次的還狠。
芙雅望著心驚肉跳的,不禁深吸了口氣,看著安堯息,就怕獨孤衲真的火了,狗急跳牆然後就在此地將安堯息與自己解決掉。
芙雅心中著急,不禁左右望了一下,只見這裡已經離左相的府邸有些距離了,而後面一直跟著的馬車也早就不在了,一下子這邊只有安堯息與自己了。還有那方的獨孤衲。
獨孤衲似乎真的急了,環視一下四周,連忙冷笑道:“安堯息,你未必也太過自大了,你看看這周圍基本上沒有你的力量,況且我看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是叫不來你那幫厲害的劍客吧。”
安堯息笑著點點頭道:“國舅爺原來不傻,全都被你說中了,我就是勢單力薄,你完全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
獨孤衲冷笑了一下道:“知道自己的狀況便好,快將銅卷軸交出來,否者,我就將你碎屍萬段。而且會將芙小姐帶走,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我的僱主今天又與我交涉了,要的還是芙雅消失。”
安堯息有些笑意氾濫,俊俏的不可一世的臉,此時不禁望向芙雅。
芙雅心中明白獨孤衲說的是誰,就是五夫人與芙軒。看來她們已經知道自己當時耍的一些小陰謀計策了。只是也不用這麼狠,有仇必報的吧,自己好歹還是將芙軒救出來了,況且之前還給過芙軒解花毒的藥丸。居然說翻臉就翻臉,頓時心中沮喪,看來穆思琪說的話是沒有錯的。臥榻之側怎容他人安睡。
安堯息似乎讀懂了芙雅臉上的種種表情,低聲說道:“芙軒沒有失憶?”
芙雅無奈的點了一下頭道:“沒有,我離開的時候剛剛發現。”
安堯息點了一下頭,但是樣子卻是愜意的,轉而望向獨孤衲,淡淡說道:“也好,這個辦法是好,一舉兩得的。”
獨孤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示意後面的手下上。
然後一時間,騰騰的黑甲侍衛便將安堯息圍住了,只留一絲空隙。
芙雅在人圈外面看著安堯息左閃右閃的樣子道是很輕鬆,但是總覺得安堯息是在故作輕鬆。不禁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的。
過了一會兒,安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