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卻沒有想起,只是感覺身體卻靠在了軟軟的褥子上。
只是一瞬間紅色的朦朧被挑開了,芙雅眼睛一時間受不了這明媚的燭光,連忙伸手捂著眼睛。
有一雙溫柔的手,卻將芙雅的雙手拿開了,靜靜的說道:“好了,你看。一切都過去了。”
☆、029
芙雅有些無力的睜開眼睛,頓時愣了,這裡還是剛才的那間紅彤彤的喜房,硃色的紗簾幔帳,四處皆如故,甚至旁邊還躺著那柄瑩亮的劍戟。上面沾著血漬。
芙雅深吸一口氣望著眼前一眸秋水般看著她的鶴玄公子,身子卻是往後躲了兩下。疑惑的問道:“我還沒死?”
鶴玄卻伸手將芙雅紅的的襯裙一把扯了下來。
芙雅一怔連忙後退一下,接著說道:“你要幹什麼。”
只是鶴玄的動作很快,瞬間,一尺白布已經裹在了芙雅大腿的位置。
還不時有血滴從裡面滲出來,那尺柔軟的白布已經染上了顏色。
芙雅望著鶴玄,由剛才的惶恐慢慢的變為了鎮定,這腿上的傷,應該是剛才利劍從窗子外面刺進來的劃傷,而鶴玄似乎也沒有什麼歹意,只是將這傷口包紮了一下。
鶴玄包紮之後,望了芙雅一眼道:“你好休息,剛才也收了些驚嚇,這迷香的藥勁兒明天早上才能過去。”
芙雅迷迷糊糊聽著鶴玄這低語,就像是一位溫和的丈夫對妻子說的話,不禁連忙從瞎想中抽出深思,眼睛直直的看著鶴玄道:“你要幹什麼。”
鶴玄沒有說話,轉身拿過來一個粉彩的瓶子,輕輕的灑上一些藥粉在傷口上。然後將芙雅小心的抱起來往裡面放了一下。留出一段睡人的地方來。然後仰身躺在床上。
芙雅看著身邊紅彤彤的鶴玄,不禁疑惑的問道:“剛才怎麼了。”
鶴玄側臉望向這邊的芙雅,淡然說道:“剛才有刺客,暗箭將你刺傷了。”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明眸熠熠的望來,接著說道:“以後我就是你良人了,你也不必這麼客氣了。”
芙雅皺眉。腦子暈暈的想到,剛才這些事情,應該是和鶴玄拜堂成親的過程了。
想到這裡芙雅更是義憤,抬手就要打向鶴玄,悶聲說道:“我沒同意,你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