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不過鶴玄家的尤珠子,可謂是心中無千秋,命來自帶寶。可是這又如何呢?還不是三大世家狂爭奪的產物。最後也沒有什麼好處。憑若多少女子兒羨慕樂府女教書薛濤,也弄了一個往來東南枝,客易隨便見。大家氏族怎麼能出現如此才物。”說著頓了頓繼續說道:“小姐既然一心走不了才路,上不了校書府,就屈居門食客吧。”
芙雅連忙走了過去,撫著晚行夫人的手不禁說道:“無事,無事都且是無事的。”
“哪裡怎麼會無事的。”晚行看著芙雅有些嬌羞的表情連忙沉聲說道:“還是無事,便與了門客廝。”
“不是,不是。青龍在井中困頓,多受小泥鰍的欺負,被困久了就成為蛟了。黃龍一在水中出現,便避而不及。要不就是將黃龍逼到水田之中,看似龍卻是一條敗龍。雖敗可恥,也是一條敗龍。”
晚行忽然此時抬眼看了一下芙雅,但還是不驚豔的淡淡一言,“小姐,不可以。但是和高珠兒過手的時候,不同於以往的氣質卻是出來了,這多鬥少贏。也是可觀的。”
芙雅忽然一瞬間明白不是壓力,不是動力。接著說道:“我感覺我理解的只是自己的意思,絲毫沒有別人的意思。但是夫人心中卻是有別個人的意思的。”
“別個人?”晚行忽然問道:“為何有這段意思?”
“我在池中周遊,不禁看到井上有個女子在哭泣,哭泣自己的命不好,卻是不瞭解我的命運更加崎嶇。”說著眼淚有些磅礴。
“呦!”晚行不斷說道:“原來小姐在哭自己。”
芙雅連忙說道:“不是,是正反相的薛濤筏,哭訴的是我自己。”
晚行一聽,不禁一陣神神氣氣的便飄了起來,淡淡說道:“芙雅,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與你在一起,非在一起都是不一樣的。我只能當人的時候看不透你,才是我自己。但是我當自己的時候卻是看不透的。所以我也換位一下,竟然發現,你也是膽怯的,也是想要嘗試的。但是我算了一下老爺的時候快要到了,也是要布這個大勢居的樣子了。”
芙雅停了,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隻是我看一些禁書上面有這些內容。司馬帝禁這些時候已經長久了。”
“世間都曉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
終朝只恨聚無多,及至多時閉眼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美妾忘不了。
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
晚行夫人一邊飛走一邊唱著,“芙家小姐,你何欲何求呢?還不快跟上神仙的道路,慢慢徜徉。芙家小姐,你和欲何求呢?還不快跟上君子的步子,多走多行。芙家小姐你和欲何求呢?還不快洗涮了紅妝,和我走吧。多多來行人間的道路。芙家小姐你何欲何求呢?還不快趕緊收拾行裝,看那策馬江湖一生天涯。”
芙雅聽著怔怔的,心思惘然卻是給了一陣子的動盪不安。思緒翻滾。
☆、016
16,千金一堯
芙雅翻滾著思緒一波一波的湧上來,在思維的可以活躍範圍中,是被晚夫人征服了,一來二去之間,被這超脫世俗的歌兒打動了。
不禁合著牌子和市井小輩一樣勞作開來。聲線輕盈,絲毫不傷及體力。但是聲音清嫻雅緻,沒有斷斷續續的接洽。梵唱幾番卻是有些神仙的凡音在裡面。
芙雅將梯田上的雜草全部除去,只剩下點點紅色泥土,蓋爾後置又將一些井水灑到一彎水田中,一彎一彎的疊加起來,樣子層層累加,蜿蜒盤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芙雅將一株株遠志的種子播放到水田之上,遠志是治療自己最好的一種藥物,六朝古書上曾經記載遠志這味藥材味苦,性溫,無毒。一粒粒黃色的孢子灑在水田之上,樣子壯美且高貴,
遠志正好附和芙雅現在的心情,遠志,遠志,做長遠之志,焉哉鴻鵠之志。昨為今宵之水質,明為大雁之鴻鵠。想到這裡心中竟然有些暗暗的興奮,黃龍在水中看,青龍在梯田上走。這才是吉兆。
芙雅覺得這樣才可以解決青龍與黃龍的關係,黃龍已經來了,青龍也已經從龍變成蛟了。只是不知道這龍是誰家的黃龍。但是芙雅心中深深的知道一點鶴玄想要深深的將自己變為北齊的泰斗相建國,以及拿穩實權,只是不知道父親怎麼想,應該在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