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人。”
車伕樂了,他拿起隨身帶的酒葫蘆來,擰開塞子,猛然灌入喉嚨中一口酒,擦了擦嘴,說道:“走?你沒說去哪裡,我怎麼走?”
蕭尺冷冷道:“你的主人都已經走了,你還不逃?”
車伕搖著頭道:“誰是我的主人?你還沒給車錢,我為什麼要逃?”
蕭尺笑了,這車伕看來邋邋遢遢,卻是裝瘋賣傻,既然這樣,自己且看他有什麼目的。
他躍上馬車,笑道:“既然你不願走,那就拉我走。”
車伕回過頭來問道:“還是去蘇州?”
“當然,當然是去蘇州。”
看著車伕的背影,蕭尺的心裡突然一動,這車伕蓬頭垢面,但背影卻極為熟悉。
他到底是誰?
看到他揚起馬鞭的動作,蕭尺突然笑了。
能用這神出鬼沒的花招把褚傾城事先佈置的車伕換掉的,天下也只有一人,一個妙手空空,玲瓏八面的人。
最慶幸的是,這人還算是蕭尺的朋友。
蕭尺幾乎笑出聲來:“樂小chūn,你這傢伙居然還沒被人打斷雙手?”
車伕回過頭來,瞪著蕭尺嘆氣道:“你就不能讓我得意一下,這麼快就看穿了。”
蕭尺嘆道:“你又不是百變天王,這麼糟糕的易容術又能瞞得了誰?”
樂小chūn不無得意地說道:“至少瞞過了褚傾城。”
蕭尺嘆道:“你以為你真的瞞得了他?憑他那種人,一上車就肯定識破你了。”
樂小chūn不服道:“那他為何不立時點破?”
蕭尺道:“一個心懷鬼胎的人,又怎會冒險去點破別人?何況他這人太過於自負,他根本不用在乎你是誰。”
樂小chūn氣腦道:“像他那樣yīn險的人,我也不用他在乎。”
蕭尺笑道:“你怎會來到這裡的?”
樂小chūn依然氣道:“我怎麼不能來這裡?”
蕭尺突然覺得,一個人胸懷的大小不是用xìng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