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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師,這件事情是童生的不對,感謝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醫藥費統統由我承擔,那是我的一點兒心意,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等您出院了,我讓童生親自向您道歉。”
周主任繃著臉沒吭聲。
兩人離開醫院,肖顏打道回府,一念則是去了另一家醫院。
安國棟吃過藥,已經休息。
醫生說情況很穩定,只要藥不停。
一句話,只要有錢,命就長。
只要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算最壞,一念這樣安慰著自己,站在醫院門口等車。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她跟前,車窗搖下,男人妖豔的臉映入瞳孔。
“上車。”
冷騏夜使了個眼色。
他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想到之前那個額頭吻,一念顰眉,“冷先生,時間不早了。”言下之意是有啥事兒明天白天再說。
他斂眸,臉上的表情沒變化,卻隱隱透著不悅。
“安小姐,不會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說的話吧。”
“沒忘。”
她無奈地聳肩,拉開車門鑽進車。
車安靜地在霓虹間穿梭,氣壓有些低。
溫度適中,坐墊柔軟,安一念不爭氣地有些犯困,忍不住發話了。
“冷先生,這時間也不早了,有什麼事兒咱們明天再說好嗎?”累了一天,全身的骨頭都抗議,好想回到宿舍做鐵板燒。
冷騏夜睨了她一眼,“安小姐,之前找你弟弟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