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中午的娛樂播報,正是昨天她在夜雪大酒店門口被圍堵的新聞。
【最近緋聞纏身的女星安一念,攜新男友驚現夜雪大酒店,坐實和冷氏集團夜少分手。】
新聞字樣上面還附有鬱之北的照片,解說員是個女的,話裡夾槍帶棒,更是暗諷她水性楊花不知檢點,在和冷騏夜交往期間勾搭柏崇,和冷騏夜分手之後利用柏崇炒作,現在帶著刀疤男出現在公眾視線,必定是炒作無疑。
蹙眉,一念漠然換了臺。
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她問心無愧,無需為這樣的新聞置氣。
偏生運氣不好,轉個臺播放的是午間財經新聞,主持人赫然在講冷氏集團總裁的在倫敦低調結婚並且太太是殘疾人的新聞。
手指一緊,一念想換臺,可是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螢幕上的畫面。
是記者們拍的,昨天下午冷騏夜和夏雪在夜雪大酒店進餐的畫面。
落地窗內,男人眉眼溫柔,女子笑容恬靜,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鼻腔溢起酸意,一念關掉了電視。
都說眼不見心不煩,為什麼明明躲得遠遠的還是避免不了他們的訊息,所有美好的畫面都是一把把尖刀,血淋淋地刺在她胸口上。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一閉眼就能忘記的。
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此時此刻,她和冷騏夜,再無瓜葛。
安童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一念正在讓山莊的工作人員把自己送下山,只是早上柏崇走的時候叮囑過大家要看好她,所以多交流了幾句。
“姐!你現在在哪裡?”
聲音急躁躁的。
一念顰眉,這個弟弟越來越不沉穩了。
“我在外面,是不是徐豔麗又出什麼事情了?”
剛才肖顏在電話裡說昨天安童生把安巖送回家了,想來是那個女人又出問題,不然童生不會火急火燎地給她打電話。
“姐,這次的事情很嚴重,你快回家吧。”
安童生的嗓子有些啞,聲音壓得老低,聽起來確實很嚴重。
“我馬上就回來。”
一念也沒細問,她本來就打算回去一趟,因為有些事情她還要確認,如果有必要的話,和徐豔麗去醫院走一趟也未嘗不可。
雖然一直排斥弟弟告訴自己的真相,可是如果真如弟弟所說,那她徐豔麗這麼幾年來的事情也可以原諒了,再加上冷騏夜的事情,讓她很絕望,這個世界上和她有關係的人已經不多了,她突然有些不想失去。
山莊的工作人員拗不過一念,還是她給柏崇打了一通電話之後才把人送下了山。
那個很久沒有回去的家。
一念在小區門口碰到鄰居,本來想打招呼,卻聽到那女人冷嘲了一句‘不要臉的狐狸精’,鄙夷的神色讓她心寒。
她沒有辯駁,默默地上了樓。
家門開著,看到門邊那慘敗的對聯,心酸酸的。
母親沒死的時候,每年都會貼對聯的,那個時候一家人生活得很幸福。
“安姐姐。”
許伊伊站在門口,看到她回來就打招呼。
一念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望向坐在沙發上的安童生。
這次大廳收拾得很乾淨,想來應該是安童生的傑作,只是沒看到徐豔麗,倒是蠻不習慣的。
“她呢?”
她問。
“在房間睡覺。”
安童生沉聲答。
一念覺得氣氛有些微妙,以往徐豔麗根本不會在這個時間點兒睡覺,大抵是習慣了她沒日沒夜的撒潑吧,一下子安靜下來她還挺不習慣的。
覺得口渴,她徑自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挨著安童生坐下,見許伊伊盯著自己,她笑著開口。
“好久沒見到伊伊了,你姐最近還好吧?”
自從上次在警察局的事情之後就再也沒見過許霜霜,她就像消失了一樣,似乎很久沒有曝光過了。那件事情對她的影響確實蠻大的,以後不走娛樂圈的路也很正常。
許伊伊咂咂嘴,“我姐出國嫁人了。”
一念愣怔,是有些意外,但笑不語,只是旁邊一直沉著腦袋的弟弟讓她很不解,突然想到什麼。
“童生,這兩天可不是週末,你怎麼沒去學校?”
之前忙於徐豔麗的事情還沒空關心這個弟弟,細細想來,這幾天弟弟都很奇怪,似乎有很多事情在瞞著她。
“姐,我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