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報銷嗎?”
“你從我那裡順的車還不夠你報銷?”
“瞧你說的什麼話,說得好像我偷你車似的,我還不是看你車庫裡車太多幫你檢查檢查效能,別說得那麼難聽嘛。”
冷騏夜將一把鑰匙扔給他,驅車離開,只聽得冷清寒在後面一陣感謝。
回到別墅,一念才發現自己全身汗溼,裙衫都溼了,雙腿還是軟的。
男人一直把她從門口抱到臥室,為她放了水扔在浴缸裡。
“夜。”
他要走,她開口叫住他。
“怎麼了?還在害怕?”他俯身,捧起她的臉,就著小嘴就吻上去。
一張臉長得通紅,抓著他的胳膊不放,“剛才在高架橋上,想把我們撞下去的,是秦修嗎?”
點頭,“應該是,就算不是秦修,也是他的人。”
“太危險了,比拍電視還嚇人。”
“你怕嗎?”
“有點怕,不過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沒什麼,只要和你一起,死又何懼。”
“我就喜歡你張會說話的嘴。”
再次攫住,瘋狂地掠奪,不給彼此喘/息的機會。
浴室裡的巫山/**,到沙發上,再到床上。
身體與靈魂之間的完美契合,讓相愛的兩個人找到了最愜意的歸宿。
夜,漫長。
第二天一早冷清寒就登門了,為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