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娘,目光聚攏起來,笑容滿面。
年輕之後給不了的,現在給也甚好,要讓所有的人為他見證愛情,他日就算死了也值得。
“秀秀,你今天真美,果然女人穿婚紗的樣子是最美的。”
拿眼瞪男人,嬌嗔,“我平時不美嗎?”
“平時也美,你是我心中的最美。”
“這還差不多,吉時快到了,你別在這裡,不懂規矩,出去出去。”
男人拄著柺杖出去。
“她的情況很穩定吧?”
“主人你放心,記憶該洗的已經洗掉,該植入的也植入了,不會有任何問題。”
“那就好。”
吉時到,婚禮即將開始。
舉行大炮禮花率先拉開了婚禮序幕,然後是幾百人組成的皇家樂隊現場奏樂,歡呼聲震耳欲聾。
一念聽到外面的動靜,有些緊張,起身去衛生間。
“秀姐,主人馬上就上來了,您忍一忍吧。”
“忍不了,我進去一下就出來。”她提著裙襬,快步朝衛生間走去。
窗戶突然被開啟,巨大的風柱灌進來,掀翻了新娘子的頭紗。
化妝師和造型室嚇得驚叫,被人敲暈過去。
一念隨手抓起一個花瓶護在身前,望著突然闖入的非法分子,這臉好生熟悉。
“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我們家文德已經把錢都還清了,你們幹什麼還來搞破壞,不準過來,不準過來!”
深眸淺眯,冷騏夜猜到什麼,疾步走到她身前,指著自己的腦門兒。
“你要是忍心的話就朝著這裡砸,最好是把我一下砸死,這樣我就不會來搞破壞了。”
說著還伸出手去抓她。
觸電一樣的酥麻感襲來,一念覺得自己的腦子刷刷發白,怪異的感覺衝入身體。
“你這個人真奇怪,我殺了你會坐牢,我才不會殺你。”
“那你只能跟我走了。”
說完,敲了她一下,扛著她走向窗邊,乘坐直升飛機離開了z國。
飛機上,一念轉醒,身上的婚紗一件被退下,竟然只穿了一件男士t恤,胸前春光和白花花的大腿一覽無餘。
驚惶地捂住自己前襟,看向四周,窗戶望出去到處是雲層,自己是在飛機上沒錯。
而對面坐著的就是之前闖入酒店擄走她的男人,他支著一杯紅酒,正悠然自得地品著。
現在的人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你是誰?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婚禮,今天是我結婚的大喜日子,你不覺得做這樣的事情很不恰當嗎?”
她硬聲質問。
他冷冷一笑,呷了一口紅酒,“一彼之道還施彼身,三年前你破壞了我的婚禮,如今我破壞回來,算是兩清。”
“無理取鬧!四年前我和文德還在老家,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破壞你的婚禮,你真是太扯了!”
“都說身體才是人最誠實的地方,既然不承認,只好先做了,做了就知道有沒有!”
撂下酒杯,猛然向她撲過去。
一念嚇得尖叫,她身上的襯衣一把就被掀了起來,身體暴露無遺,然而就在那一刻,她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整個人也是怔忪住了。
怎麼會這樣?是因為太久沒和文德做了嗎?竟然有種不真實的美妙,似曾相識。
“夜少,那些人追上來了。”
廣播來傳來這樣的聲音。
冷騏夜微一挑眉,運動得更加賣力,讓她的身體和眼裡都只有自己,“讓他們追吧,反正沒有人開飛機的技術比得上你。”
“好的夜少,我明白了。”
一念求饒不得,盯著折磨自己的男人,這才想起他就是方才雜誌上出現的那個人。
西城首富冷騏夜。
可是她明明就不認識這號人物,事情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
身體隨著機身起起伏伏,直到軟綿綿地趴在男人的懷裡,他才算是暫且繞過了她。
睨著她酡紅微醺的小臉,他的聲音低低淳淳,“怎麼樣?現在想起我沒有?我是誰?”
“西城首富,冷騏夜。”
“很好,看來很有用,才這麼短的時間就想起我了,果然身體最誠實。”
她抓起他亂摸的手臂,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肌肉腱子上。
“放開我,我根本不認識你,你這個變態。”
他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