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崇,你總是這樣無條件地縱容我,我的性格被你養得越來越驕縱了。”
她笑得彎了眉眼,佯怒地瞪著他。
他寵溺地揉著她的發頂,壓低了聲音,“只要你在我的世界你,想怎麼驕縱就怎麼驕縱。”他溫熱的大手捧起了她的臉,燙得她雙目發紅。
看著他的唇慢慢靠近,她本能地要偏頭,他倏爾一頓,吻便如雪花落在了她的眉心。
她那片刻的躲避,早已變成利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晚安。”柏崇拍了拍她的肩膀,鬆開了她。
一念莞爾一笑,擺了擺手,“晚安,開車小心。”
他點頭,悽然轉身,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她,她還在原地,他又是輕笑,“過兩天就要走,你有空的時候收拾下行李。”
“嗯,好的,準備帶兩罐辣椒過去,嘿嘿。”
她笑得咧開了嘴,眉目如畫,燦若星辰,映亮了整個昏暗的背/景。
如此散發著光芒的她,他又豈能輕易放手,擺了擺手,大步離開了。
直到柏崇開著車離開,一念緊繃的神經才真正鬆弛下來,長吁一口氣。要真讓她解釋,他聽了肯定會生氣,還好他脾氣好,若是換作那個男人,指不定會發多大的火。
還有兩天離開,臨走前自然要去和父母道別,只是這次不是孤身前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