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哼了一句:“用得著那麼拼命麼?女孩子家,成什麼樣子?”
華拉拉被“黃天棒”撞倒在地,跌得七葷八素的,起初根本沒意識到蕭晨那話裡的意思,自顧一邊揉著摔痛的手掌,一邊慢慢回味,猛地,華拉拉那張原本紅通通的蘋果臉頓時煞白,嘴唇翕動了幾下卻沒有出聲,眼圈卻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尹之嫻原本站在場外觀戰,正為蕭晨這記神投鼓掌叫好,眼光一轉,驀地發覺華拉拉的異樣,便飛快衝到她面前,蹲下來關切地問道:
“拉拉,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華拉拉長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有點痛,沒事。”
尹之嫻“哦”了一聲,一邊伸手把華拉拉攙扶起來,一邊開口埋怨道:“你也是,跟誰撞不好,偏去撞‘黃天棒’那個大塊頭,何苦呢?”
華拉拉並沒有答話,只是吸了吸鼻子,掙開尹之嫻攙扶的手,又往場中跑去。
“拉拉……當心點……”
尹之嫻原本想勸華拉拉休息一下,話沒說完,便見華拉拉已經又加入戰團了。
“蒼天啊,拉拉是屬牛的麼?還真倔……”
自這個小插曲之後,華拉拉一連幾天都很少說話,訓練的時候卻比誰都要拼命。最初大家還不覺得異樣,到後來就連“黃天棒”都看出不對了,可是不管誰去過問,華拉拉非但不會搭理,還會更變本加厲地增大運動量,嚇得其他人再也不敢多說。
同學們私底下都在猜測華拉拉是不是被“細小蟲”的魔鬼訓練法給逼瘋了,從而把罪名強加到了“細小蟲”身上。
本作品16k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可憐“細小蟲”那天雖然把細節都看在眼裡,偏又不能說出口,只好自己委屈自己承受這不白之冤,心裡頭那個鬱悶啊!可鬱悶有啥用呢,總不能出賣老朋友吧?只好不斷增大訓練中的虐人指數,以求得心理平衡。
如此一來,眾人的訓練強度一天比一天大,大家心裡壓抑已久的怒火又開始隱隱復甦,只等著出現一根適當的“導火線”,“火藥桶”便要爆發。
***
這兩天,似乎每個人都處在極度敏感的“生理期”,這種微妙而奇特的氣氛蕭晨自然有所覺察。
華拉拉怎麼回事?吃錯藥了?還是剛好碰上了“每個月的那幾天”?
蕭晨自然打破頭也不會想到,華拉拉的反常行為,連帶後面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都是當天自己一句話引起的。
華拉拉其實是一個好勝心極強的女生,蕭晨話裡對她的輕蔑之意,固然不是出自有心,但聽在華拉拉耳裡,這個刺激卻無異於一個強有力的助推器,女孩子家怎麼了?女孩子家就不能跟男生平等地對抗?就該抱著琵琶只露半邊臉麼?
你說我不行,我就偏要做給你看!
女人心,海底針。要是迷糊的蕭晨早知道華拉拉會生出這麼多想法,就算打死他也不會多嘴說出那番話的。
***
“你這片毛肚打算要煮多久?”
看著那片原本只需要十秒鐘就可以燙熟的毛肚愣是在蕭晨手裡足足夾了一分鐘,“細小蟲”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蕭晨“哦”了一聲,把那毛肚從鍋裡夾起來徑直塞進嘴裡。
“噝……啊,好燙……”
蕭晨嘴裡含著這片滾燙的毛肚,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後猛灌了一大口啤酒才生生嚥了下去。
“怎麼,你也被傳染了麼?”“細小蟲”抽出一張紙巾遞給蕭晨,似笑非笑地問道。
蕭晨的舌頭還有些隱隱作痛,含含糊糊地隨口問道:
“傳染?傳染什麼?”
“細小蟲”臉上戲謔之意更盛,一邊往火鍋里加著菜,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大家不是說有個美女被我虐瘋了麼,我以為你也被她傳染了。”
蕭晨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哈哈:
“話說,你虐人的本事還真見漲,連我都被罰了兩次。唔,好久沒舒活舒活筋骨了,活動一下也不錯。”
“細小蟲”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笑道:“就那些菜鳥能讓我們的暗客受罰?呵呵,你要不是心不在焉,十個人加起來也沒有機會。”
“心不在焉?”
蕭晨喃喃重複了一句,隨即朝“細小蟲”破口罵道:
“你丫的還好意思說,每天伙食搞得跟餵牛餵馬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