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聽到保姆說,謝家早上下下,所有的人全部都出動了,為了找回謝母丟掉的手鐲,溫婉這才覺得如果這次能夠成功的話,肯定能得到謝母的信任。
到時候再接近謝辰可能會容易很多。
其實謝母發了瘋似的找手鐲,這就更加堅定了溫婉的想法,覺得這個手鐲對於謝母來說肯定是意義不同尋常的,不然也不會著急成這個樣子。
溫婉打定主意,準備讓謝母對宋萌萌喪失信心,只有這樣自己才有機會接近謝辰,贏得整個謝家的好感。
所以他裝作非常想念謝母的樣子,來謝家看望謝母,還沒,等到進門,就在外邊大呼小叫的。
“阿姨,我來看你了。這次我可是拖朋友從澳洲給你帶的糕點,都是吃了,可以永葆青春容顏永駐,這實在是最適合阿姨你了,所以我就特地給你拿過來一些,給你嚐嚐。”
謝母其實也是沒有多麼喜歡溫婉的,但是還是熱情地招呼她,畢竟雖然她和自己的兒子雖然說是沒了婚約,但是兩家人還是常年有業務上的往來,如此一來,也不好意思的疏遠溫婉。
“你來看我就看我吧,但是何苦每次都拿這麼多東西,這些東西家裡都有,以後啊,你就別大老遠的給我提來了,真的是太麻煩了。”
謝母其實根本就不稀罕這幾包吃食,只是自己也實在是不好意思明說,畢竟溫婉也是一番好意。
“以後可別這麼麻煩了,以後阿姨想吃什麼呢讓謝辰給我買就行了,麻煩你大老遠的跑一趟。”
溫婉表現得非常好看場面,附和著:“阿姨,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和謝辰我們是好朋友,所以我常來看你也是應該的,只要阿姨你不嫌棄我。”
溫婉故意挑起話題,想著,怎樣才能把矛頭來指向宋萌萌,然後引起謝母和她之間的矛盾。
“阿姨,我看你最近臉『色』不是特別好,我不是有什麼事情不順心啊,你跟我說說,我可能給你排憂解難。”
溫婉言語間,都是對謝母的關心,讓謝母竟然也有一些觸動,跟她坦白自己的手鐲不見了。
“你是不知道啊?我視若珍寶的手鐲,這兩天不知去向可把我給急壞了,這個手鐲對我來說意義非凡,要是弄丟了可怎麼好啊?”
謝母急得團團轉,命令家裡的傭人再好好給他找找,不然自己真的是一點沉靜不下心來的,溫婉一副比謝母還要著急的模樣。
“好好的說我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家裡最近有沒有來些什麼外人啊,您這樣在意的東西不可能說沒就沒呀。”
溫婉特意的提醒著,謝母想了一會,回答她:“最近家裡也沒來過什麼人,但是我的手鐲確實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可是真的把我急壞了。”
其實溫婉意有所指。他口中的外人不正是宋萌萌嘛?奈何謝母已經把它當作自己家人了,這讓溫婉覺得更加氣惱,所以直接了當地點明瞭。
“不是那兩天的時候見謝辰和宋萌萌兩個人一起回來過?你怎麼不問問謝辰,可能是謝辰給拿走了,又或者他見過,平日裡有很少的人出入這個地方,既然所有的保姆都不知道,那肯定就是他們倆個人見過。”
謝母覺得溫婉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畢竟自從他們倆個人離開之後,手鐲也奇蹟般地消失了。
“好像是這麼回事兒,我給謝辰打電話,非得問清楚不可,不能讓我的手鐲丟的不明不白的。”
謝辰和宋萌萌一起回來了,但是看著溫婉正端坐在自己家裡的客廳,謝辰覺得,自己的母親不一定又聽信了他的什麼饞言,才會火急火燎地把自己和宋萌萌給叫回來。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著急把我們給叫回來,我們兩個都還在工作呢?”
謝辰一進門就是一陣的埋怨,宋萌萌提醒他不要這個態度對長輩說話,輕輕的碰了碰謝辰的手,謝辰當即就不再說話。
宋萌萌看著謝母他的臉『色』不是太好,有些不安地問:“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兩個幫忙嗎?”
謝母覺得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自己竟然不如一個外人說話好使了,有些吃醋的說:“我要是沒事兒的話把你們兩個給叫回來幹嘛?我經常帶的那個手鐲給丟了,叫你們兩個回來幫忙給找找。”
宋萌萌知道謝辰的母親,平日裡最在意那個手鐲了,現在突然跟她說手鐲丟了,自己也是一陣的驚訝:“這個手鐲是怎麼丟的呀?”
溫婉有些陰陽怪氣的說:“怎麼丟的,難道你不知道嗎?還需要別人提醒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