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甚至在想費爾德會不會還要自己去酒會,唯一能說話的朋友傑克這幾天也不知道去哪裡了,看不到人影,這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壓抑。
不能再這樣下去,周墨決定和費爾德好好說一下。
晚上下班的時候,費爾德依舊從三十三樓下來十八樓喊周墨,兩個人也就無言的一同進了電梯裡。
「費爾德,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的話,以後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周墨望著電梯按鈕說道,「房子我會盡快去找的。」
「你要搬去哪兒?」這應該是這幾天費爾德的第一句話,「有黑卡的話,刷一棟別墅也是小意思,最近樓市大跌,很划算不是嗎?」
又被理解錯誤了,周墨實在很想一拳走過去,男人深吸了口氣瞪著費爾德說道:「費爾德,你在說些什麼?黑卡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費爾德口氣不善,藍綠交織的眼睛也不像平日的溫柔,在夜裡更像野性的狼眼,讓周墨有些詫異。
等等……這是什麼味道?
周墨好像聞到一股酒味,側過頭去聞了聞,是從費爾德身上傳來的,他皺眉道:「你喝酒了?」
「你讓我發瘋!」費爾德狠狠踹了腳電梯,狂暴的樣子讓周墨有些不知所措,看到費爾德突然轉向了自己,他考慮著要不要逃跑,可是,電梯裡怎麼逃?
「你這些天為什麼不理我?」出乎周墨的意料,本以為費爾德要揍自己,誰知道是一下子把他推在電梯牆上兇巴巴又委屈的說道,「為什麼不和我說話?你討厭我了?」
周墨苦笑,費爾德說的這些話才是他想問的。
「我們現在不是說話了嗎?」好了,快把你放大的帥臉挪開,我老人家經不起這個誘惑,別一副我負了你的表情,我們……可只是同事,挺多算朋友而已啊。
「對不起……」費爾德的表情一下子軟了下來,也就乾脆趴倒在了周墨身上,然後——一動不動了。
這個傢伙!怎麼一喝酒就這樣!周墨恨恨的想著,但又好像回到了那天晚上第一次送費爾德回家。
他們,那天接吻了。
雖然不是初吻,可卻記憶深刻。
拖著醉熏熏的費爾德回了家,周墨慶幸這一次費爾德沒有把他誤認為是什麼珍妮、茱莉的女人。
「周墨,我們一起睡吧。」某人開始發酒瘋了。
「我想抱你。」這個話是不能亂說的!
「唔……老男人,我挺喜歡你的。」又被某人壓在下面動不了,周墨慶幸這一次他們是睡在床上,而不是地板上。
費爾德的話,周墨只能一再提醒自己,只是友情而已,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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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關係也再次回到了之前的和諧,而且似乎,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墨的幻覺,費爾德好像對他更好了,或者說是越來越粘了。
去超市?一起去。
去打球?等我,我也要去。
去見客戶?那個客戶是誰,等我先看看。
去洗澡?我也洗。
什麼?一起洗澡?!周墨毫不客氣的把一邊脫衣服一邊要進浴室的費爾德兩腳轟出去,然後自己泡在澡盆裡想著費爾德袒露的赤裸胸膛。
「難怪那個傢伙胸膛那麼硬,都是結實的肌肉啊。」某老男人再戳戳自己的,不硬,也不軟,彈性適中,果然不能和身體強壯的年輕人比。
OK,周墨,打住,你是一個正派人士,不能一直對上司的身材胡思亂想!一邊告誡著自己,周墨一邊快速的洗完。
晚上就是酒會了,兩個人都提前下班回到家裡整理著裝。
「完美。」搓著下巴,費爾德滿意的看著裝上貼身西服的周墨,老男人自有老男人的魅力,身上那股歲月洗練的氣質總是那麼吸引人,而周墨特有的東方氣質,往往讓人側面不已。
費爾德的誇獎對周墨來說總是有很大作用,某個老男人已經面部發光一臉「那是當然的了」的表情。
正規的雞尾酒會,周墨是第一次參加,帶著些許的小興奮緊緊跟在費爾德身後,費爾德察覺後一皺眉一把將周墨拉到了自己身邊。
「別離開我太遠。」費爾德一邊朝別人微笑著,一邊對身邊的周墨耳語道。
「嗯。」周墨很聰明,整個過程中基本跟在費爾德身邊,看著費爾德這個年輕人如此老練的在社交圈中游刃有餘,更多的時候只是聽著他們談論最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