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吆喝一聲,很快,老龍頭就忙三火四地趕過來:“哪呢,看看能不能找到它的窩!”
那隻鼯鼠大概是受到驚嚇,眨眼間就消失不見,弄得老龍頭連連跺腳。田大康倒是不著急:“二師父,等明個天亮,咱們在附近好好找找,估計不遠。”
“富貴,你瞧清楚沒,那隻鼯鼠的爪子是什麼色的?”老龍頭又向田大康詢問,也不是所有種類的鼯鼠都產五靈脂。
“應該是橙黃色的,比較鮮亮。”田大康剛才看得挺仔細,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見過這種小東西。
“那就沒錯了,橙足鼯鼠,所產的五靈脂品質最高。”老龍頭這回徹底放心,拉著田大康回去吃飯。
這頓晚餐應該算是這幾頓野餐之中最豐盛的,野兔被烤得金黃,撕下一條肉,然後點上鹽巴,又香又有嚼頭;再喝上一口熱乎乎的菜湯,渾身上下都透著熱乎;還有野果開胃,算得上盡善盡美。
人的**,其實就像是一根彈簧,伸縮性是很強的。有時候很容易滿足,有時候卻又溝壑難平,但是有一點最重要,千萬不要過彈簧的承重範圍。
吃飽喝足,又把火堆平移一下,然後躺在熱乎乎的地上睡覺,兩隻大狗,就趴在旁邊,忠實地守護著主人。
棒槌這傻鳥天黑前就找了個高枝休息,而毛團則更知道好歹,鑽進田大康的衣服裡面,就在他的肚皮上蜷成一團。還好這小傢伙本來也沒二兩肉,田大康也不覺壓得慌,反倒是很享受這種零距離的親密。
在野外宿營,也註定這不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睡到半夜,兩隻大狗忽然狂吠起來。
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