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真。。。。。。”
“這是給你的一點教訓,免得你在這殿上胡言亂語,陷害了一個又想陷害另一個?”瑾妃的心計重的很,她不想再節外生枝,顧不得明辨這少女所說真偽,只想趕緊讓她別再胡言亂語,這事情拖了幾日也該結束了。
不再等趙倩昔多說些什麼,兩個內監便把她拖了出去,趙倩昔只是喃喃自語道:“我不想。。。。。。是她。。。。。。是她。。。。。。”
姚玉露看著被帶走的趙倩昔,又想到那日的季水冬,這才真正體會到原來這後宮何止是血雨腥風,又有刀光劍影,又有過河拆橋,或許還有。。。。。。兩敗俱傷。
呂舫蕭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自她十二歲入宮起年年都有這般事。她趕忙上前向瑾妃言道:“瑾妃娘娘明見,桃淵殿之事勞煩您這樣費心,實屬奴婢之過錯。”
“呂姑姑也莫要這麼說,我瑾妃自是看不慣這樣的伎倆,下午要同皇上賞花,你們退下吧。”瑾妃輕輕抿了口茶水,一副疲憊了的樣子,似是不想再多說。
“謝瑾妃娘娘明察之恩,民女告退。”季水冬微微福身道。
四人出了新燕殿,一同返回桃淵殿。
“水冬謝呂姑姑,玉露,金枝救命之恩,請受水冬一拜。”季水冬說罷,雙膝微屈,俯身而跪。
三人連忙把她扶起,呂舫蕭說道:“季秀女不必這般,這樣的大禮受不起。”
“妹妹,這次多虧了宋秀女出手相助,若不是她說出那日見到趙倩昔去往咱們的寢居,也不能這麼快為妹妹你得個清白。”姚玉露這話發自肺腑,她心裡對宋金枝此舉萬分感激,這女子雖說為宋丞相之女,可毫無傲人之氣,這後宮之中多少人只想明哲保身,她做出這般抉擇卻實屬不易。
“水冬心裡知道,這次你們為了我擔待了什麼樣的責任,水冬能沉冤得雪多虧三位姐姐相助,既然大恩不言謝,這以後有何需要幫助水冬自當萬死不辭。”季水冬的眼眶裡又泛起了淚水。
一直沒有說話的宋金枝開了口:“不必如此了,我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做人保住良心才得為人罷了。”她說罷這話朝呂舫蕭微微一笑,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到了桃淵殿前呂舫蕭停下腳步,對三人說道:“一會我會向其他秀女講明,你們回房稍作休息,一個時辰之後到前廳。”
三人各回了寢居,進了西一廂房,待姚玉露剛剛關上房門,季水冬便垂淚漣漣,哭得梨花帶雨不成模樣,她看著那已經凋謝了的玉蘭花,心裡更是苦痛。
“姐姐,怎會這樣?水冬並不想與他人為敵,更不想牽扯上這般是是非非,可竟是躲不過,躲不過。”
姚玉露看著這年少的少女,勸道:“妹妹,怕是這後宮中的是非躲也難躲過了,或許只有爬到最高的位置才是最安全的。”
“難道只有踩著別人的尊嚴、清白才能安全嗎?”季水冬甚是不解,她這麼多年一直在父母的愛護下長大,從未想過人與人之間還有這般複雜的關係。
“或許是吧,但就如方才宋秀女所言,再如何也莫要失了良心。”
季水冬微微點點頭,她不再哭泣,摸摸握住了姚玉露的手說道:“妹妹只知道以後妹妹一定與姐姐相伴。”
“不離不棄?”姚玉露聽了這話微微一笑,似是探問著。
季水冬的最近也掛了一絲笑容,用力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個時辰已是午後,秀女們紛紛用過午膳聚在前廳,看著走進來的季水冬大吃一驚,議論紛紛。
呂舫蕭也走了進來說道:“各位秀女,這個時候讓大家聚在前廳,正是要說明之前新燕殿打碎花瓶一事,大家也無需多做猜疑。季秀女當日被認定為打碎花瓶之人,實則是誤會,打碎花瓶另有其人,正是趙秀女。”
呂舫蕭的話還未講完,秀女間便你一言我一語,萬沒有想到是這般情況。
“竟然是趙秀女?怎麼會。。。。。。”
“誰知道有什麼門道,少說為妙。”
“趙秀女陷害。。。。。。”
而這個時候姚玉露望向柳飛飛,見她沉默不語,輕咬下唇,表情裡掠過了一絲驚慌,但轉瞬即逝。
呂舫蕭繼續說道:“現在季秀女已經回來了,趙秀女被內務府收押聽候發落,還請各位秀女莫要多加議論,這後宮的規矩大家是明瞭的,說多了怕是要落人口舌。”
呂舫蕭這話略帶警告之意,這剛剛訓導開始三日便出了岔子,實則比以往來勢更為兇猛,她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