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過才是。
“姐姐,我已經收拾好了,不如早些一同去往前廳,莫要姑姑等咱們才是。”季水冬倚著木門微微一笑,被這陽光打得臉龐明豔動人。
“妹妹所言甚是。”二人挽著手走出了院子,姚玉露回頭一望,王淑貞恰好從西二廂房一人出來,看來/經過昨天一晚王淑貞並沒有和宋金枝交好,這訓導第一天二人同處一室卻沒有一同前往,不由得讓人心生疑念。
王淑貞見到走在前面的姚玉露和季水冬,加快了腳步趕了上來,她走到一旁挽上姚玉露的手說道:“姐姐們起得真早。”
“這換了床睡的很不踏實,宋秀女怎麼沒同你一起出來?”姚玉露不深不淺地問道。
“金枝姐姐身體抱恙,方才已向姑姑請示過了,這今日的訓導怕是不能出席了。”
“這訓導第一日便生了病,倒是讓人擔憂。”姚玉露這話雖是這樣說,卻是說給王淑貞聽的,她心裡自是不這樣想,不愧是宋丞相的愛女,這架子未免端的有幾分大了,換做尋常小戶的秀女便是有再大的苦處也不敢挑個這樣的日子缺席罷。
“是啊,金枝姐姐嬌生慣養,身子骨自然嬌貴些。”王淑貞的話裡帶著點酸勁,可也是少言及止。
這背後非議他人是後宮中的大忌,三人不再多言一同前往前廳。
前廳正對著桃淵殿的院子,上面的牌匾刻著三個硃紅色的大字:桃芳廳。進了前廳,正前方掛了一幅畫,畫上畫著桃林和幾個嬉戲的女子,畫筆不俗。前廳僅僅在畫下襬放了一一張長形柚木椅,上雕金龍盤臥,下刻鳳舞九天,想必是專為皇上皇后來這修女居住的殿宇而準備。其他處略顯空曠,雖佈置得用心但卻沒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