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藥膏,讓呂舫蕭坐在椅子上。
“姑姑這是怎麼了?”凝兒疑惑的問道。
“無事。”呂舫蕭連忙回到。
“將手挪開。”姚玉露說著,把藥膏擠到手上,呂舫蕭看到她這般的動作,連忙的站了起來。
“小主使不得啊,還是讓舫蕭自己來吧。”
姚玉露瞅著她,瞥了她一眼,將她的手拿開,半張臉都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她小心翼翼的揉著藥膏,心裡微微的痠疼。
“你這一巴掌是替我挨的,給你擦擦藥膏又何妨?”姚玉露說道。
“小主不要這麼說,舫蕭受寵若驚。”
“哼,她柳飛飛不敢打我,當然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你的身上了,她真的當我是好欺負的了!”姚玉露咬著牙說道。
想到了呂舫蕭上次所說的那件事情,腦子裡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你們都先下去吧。”
屋子裡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呂舫蕭知道姚玉露有話要說,只是瞅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上次你說的那個畫師的事情,不知道這個畫師現在在何處?”姚玉露問道。
她的話才說出口,呂舫蕭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只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這件事情被揭發了的話,只怕柳飛飛是真的完了,宮裡的女人跟男人有染,其罪當誅啊。
“那位錢姓畫師一直在寺廟裡畫佛像,但是太后的壽辰都已經過了,還沒有回來,應該是柳飛飛故意阻攔的。”呂舫蕭說道。
“我們能接觸到這位畫師麼?”姚玉露縱了縱眉頭說道。
呂舫蕭也沉默了下來,她們如何才能接觸的到他呢?只是真的接觸了之後恐怕他也不會將實情說出來的。
“也許玉妃能幫我們,畢竟她在皇宮裡面的勢利還是蠻大的。”
姚玉露聽了她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她說的不錯,也許玉妃能幫她們。
玉霞宮裡,姚玉嬌靠在李清霄的胸口,手不時的在李清霄的胸口畫著圈圈,面色微微泛著紅。
“皇上,還有半月便是玉嬌的生辰了。”姚玉嬌抬頭瞅著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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