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露便是早早地睡了覺,此刻能做的怕只是好好地休息了,明日的一切只能隨機應變,別無他法。
第二日過了中午,容姑姑由著呂舫蕭進了西殿,容姑姑還似那日見過的模樣,微微帶著點傲氣,一進門就對姚玉露請安道:“奴婢見過姚小主。”
姚玉露臉上掛著幾分歉疚,又是恭恭敬敬地說道:“又勞煩容姑姑來我這裡,真是玉露的過錯,可今日確實少不了容姑姑的幫忙了。”
這容姑姑倒是不動聲色,其實她心裡對眼前這個小丫頭有些喜歡,上次的事容姑姑覺得,這樣顧及姐妹的人後宮已經不多見了,再加上姚玉露嘴甜心善,做事說話均是得體,所以今日呂舫蕭去請她的時候輕鬆得很,她沒多做推辭就來了,聽姚玉露這樣屈了身份說道,她更是緩和了神色道:“奴婢平日也沒什麼事做,能來小主這裡倒是還有些意思。”
姚玉露聽她這樣一說,便是笑容滿面地道:“那就勞煩容姑姑了,凝兒還不快備茶。”
容姑姑甚是滿意,隨著姚玉露進了寢居,姚玉露坐在鏡子前,只聽容姑姑說道:“聽說上次的季小主承寵了?”
“是啊,還多虧了容姑姑的功勞。”姚玉露笑著回道,看來這容姑姑雖然已不做些侍奉的活計,但對這宮中的事情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連季水冬一個才人承寵的事情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小主過譽了,今日小主想必也是為了同季小主相同的目的吧。”容姑姑臉上依舊沒什麼笑容,問道,手裡慢慢將姚玉露的頭髮披散下來,緩緩用梳子梳理著。
“被姑姑猜中了,玉露此行定是迫不得已,還需姑姑成全。”姚玉露說道。
“老奴哪能成全的了小主的願望,不過是盡綿薄之力罷了,小主還是放寬心些。”容姑姑見姚玉露似乎是有些難言之隱,倒也未像上次那般冰冷冷的,竟是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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