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暗道,這個女人正是她所要尋找的,那麼就要看看她究竟有心無心往上爬了。
“季才人,不知道你對皇上是如何的想法呢?”皇后大膽的開口,雖然第一次所謂的隨身攜帶皇上的畫像,她知道這不過是一種想要吸引皇上的法子,所以她現在才會這般的問。
季水冬整個人頓時就覺得極其的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但是皇后卻很有耐心,也不說話,只是在一旁靜靜的品著茶。
“臣妾對皇上的心,當,當然是忠貞不二的。”季水冬說完,早就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皇后點了點頭,隨即將頭上的金釵拔了下來插在了季水冬的腦袋上,季水冬頓時就驚慌失措的想要推辭,但是卻還是讓皇后將手按住了。
“這個金簪本宮覺得更適合季才人,季才人想不想一步高登,就看季才人的了。”皇后說完這句話直接的就離開了,唯獨留下了季水冬一臉緊張的看著手裡面的金簪。
晚上的時候,皇后更是送了許多她都不曾見過的稀奇東西,她頓時就明白了,皇后此舉是想要提拔她,一想到這裡,季水冬頓時整個人覺得猶如天下掉餡餅一般的奇遇,整整的一夜未睡,一大早就去了鳳元殿請安,而且日後更是交往的慎密,直到季水冬升為貴人。
“玉妃喚你去做什麼?”皇后冷冽的聲音傳來,將季水冬的思緒打算,季水冬抬頭,瞅著皇后那明顯已經不好看的臉,頓時有些緊張。
“請皇后贖罪。”季水冬誠惶誠恐的跪在皇后的面前,她心裡知道現在她之所以能得到這一切的東西都是皇后給的,而她竟然還這麼傻傻的去挑戰皇后的極限,季水冬有些後知後覺的想到。
皇后的臉上的表情依然不變,並沒有因為她的下跪心情轉好,只是用護甲在被子上划著,似乎在想著什麼。
季水冬的臉上現出驚恐,想到了皇后剛才的提問,這才開口說道,“昨日玉妃叫臣妾去跟她一同看戲,臣妾只好答應了,中途她就送了這個夜明珠的簪子給臣妾,但是卻什麼話都不曾跟臣妾說,只是說這個簪子與臣妾相配,臣妾心裡對這個簪子也十分的喜愛,所以才會出現今日之事兒,還請皇后贖罪。”
皇后抬頭瞅著季水冬頭上的簪子片刻,便伸手將那簪子拔了下來,當日她拿金簪送給季水冬,現在她又送給了季水冬一個夜明珠的簪子,明顯的就是在跟皇后挑釁,想到這裡皇后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季貴人,有的簪子能用,有的簪子可是含著劇毒的,你可明白?”皇后清冷的聲音傳來。
季水冬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的點頭,“臣妾知錯了,臣妾分得清那個是有毒的那個的沒毒的,還請皇后娘娘贖罪。”
皇后瞅著身下那抖得厲害的季水冬,心裡一陣的厭惡,連忙的揮了揮手,讓季水冬離去,季水冬如同大赦,連忙的離去。
皇后的手裡還攥著那個夜明珠的簪子,這個簪子委實好看,姚家的家大業大,能拿的出這樣的東西她也並不稀奇,她上下的打量著這個簪子,夜明珠更是閃著亮光,簪子每一處都閃著亮光,突然出來了一個披著黑衣的人,走到了皇后的面前。
“主子,你說那個季水冬是不是故意的?”他疑惑的問道,總是覺得季水冬這般的肆無忌憚的帶著那簪子就來給皇后請安,誰能確定她究竟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皇后會發現那簪子是玉妃的?
“若是那樣的話,這個女人不簡單,我們且往下看看,若是在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本宮會將她打回原形,不,比以前更慘!”皇后的臉上帶著狠戾的光,完全不似以往那笑意吟吟的樣子。
“你今天動氣了。”黑衣人淡淡的開口,雖然只是無心,但是卻也讓皇后震了震,然後點了點頭。
“對啊,這個玉妃能輕易的讓本宮這般的失態,若不是為了長久的打算本宮才容不得那個女人!”皇后咬牙說道。
黑衣人不再說話了,只是淡淡的笑著,似乎再想著什麼,只是卻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
“想要清除玉妃不易啊,先不說皇上的寵愛,就說姚將軍這一層關係就不好剷除。”影淡淡的開口,道出了現在的情形。
“哈哈,你以為皇上還會讓姚將軍輝煌幾年?樹大招風,姚將軍早晚都會有落敗的一天,不過還是這個老匹夫愚蠢,若是聰明之人怎麼還會攙和這些俗事兒?明明知道皇上畏懼他,他還不盡快的告老還鄉,真真的愚蠢。”皇后眼中透著深深的不屑說道。
“也許是想依偎宮裡面的兩個女兒吧。”影說道。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