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何俊傑從衣服口袋裡又掏出何雅然寫的留言給何俊傑。
何俊傑仔細的處過之後,把信折起來放到寫字檯上說道:
“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你冷淡雅然!”
“哥!我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反正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一點小誤會而已,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
“既然你不願意說原因,那麼我也不會強求,但你心裡清楚,我們兄妹四個,我最偏愛的就是雅然,不僅僅是因為她在我家裡是最小的一個,主要是因為她最單純,最懂事。包括媽也最疼她了,如果你們僅是一點點誤會,我想她不至於離家出走,當然她確實自尊心太強,也有點任性。”
“哥,雅然的出走讓我多少有些慚愧,但我確實沒有做過一點對不起她的事,我對她的感情你可能還不完全瞭解,但是每個男人都要有點脾氣,昨天因一點小事,對她的態度生硬了點,也說了幾句不應該說的話,你在留言上也看見了,那幾句話,但我真的沒想到她竟出走了,我知道主要都是我的錯。”隱昭文說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便倚在門口旁邊的牆上,雙眼望著天花板,一臉無助的表情。
“其實我們兄妹四個,我做為兄長,在婚姻方面卻是最不幸的一個,沒有給弟弟、妹妹做個好榜樣,我有時也深感慚愧。因此在這方面我可能無權指責你們任何一個,但令我慶幸與心慰的卻是,你小哥,雅茜及雅然的婚姻,或者說家庭一個比一個幸福,長久以來我一直為我有這三個好弟妹而感到自豪。我相信你們這次矛盾會解除的,世上沒有不爭吵的夫妻,這可能也是正常的,但你也要認真對待這件事,儘量早點把她找回來。”
“是的,我會盡力把她早點找回來!”隱昭文聽了何俊傑的一番話感到欣慰了許多。“剛才我已去了購物中心,和雅然熟識的幾個服務員,我都問過了,她們都說雅然沒有去找過她們。”隱昭文說完又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
“你也不要著急,雅然雖然單純,但她還知道自己照顧自己。這留言上的淚痕看她確實很傷心,但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或許過幾天想通了她就回來了!”
“可是,她上哪兒去了呢?還說那兩千元錢路上用,萬一路上碰到壞人怎麼辦呢?她又那麼單純,萬一錢被人偷去她又怎麼回來呢?如果她回東北,路費二百多元足夠了。”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吧?她自己前幾年放寒暑假不都是孤身一個人來回來走的嗎?你也不要太難過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她遲早都是要回來的。”
“哥,可是我擔心哪!她這次心情不好,我怕她又病在哪裡,她有委屈又不願意說出來。”
“她身體看起來有點弱,但體質還可以,你不用擔心,服務社裡的營業員下午休息的那幾你問過了沒有?”
“沒有,她們都是家屬院的,而且年齡挺大的,雅然不可能到她們的家裡去,她們都不可能隨意放棄工作到外面去旅遊的。”
“現在正是春末夏初的季節,或許雅然到附近的旅遊景點去旅遊去了呢?至於她這份臨時工作她也是不準備幹了,前些天我和她說準備年底把她的工作調動過來,已與人事局的兩個工作人員打了召招呼,她高興的不得了,我想她自己遲早會重新回來的,一方面她牽掛著你,另一方面還想早點重新走上教師崗位上來呢?這愛情與事業是她人生的全部!”
“她可能早會回來,但是我無法這樣毫無反應的等著她回來,哥,我說不出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是自責、是痛苦,還是不安,還是牽掛,還是難過,我說不清,雅然一天不回來,我不會安心的工作與生活,如果失去了她,我將不知道怎樣活下去!”隱昭文說著淚水再一次滴落下來,他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以便不讓何俊傑看到。但何俊傑還是看到了這個男子漢流下了淚水。
“昭文,我知道你與雅然的感情至深,你不要過於悲傷,要堅強一點,我心裡又何嘗不牽掛她,心疼她,但著急並不能解決問題,你下午先上班,明天或後天,我給你小哥,小嫂打個電話問一下她們,看雅然是否回東北了。你再想一想,她與哪兒個同學常有聯絡。你再打電話過去問一下,只能這樣了。一週之後如果她沒回東北也不回家來,就可以大致肯定她還在石家莊,而且一定在熟人那裡,她不可能一個人住在陌生的環境,她帶的錢是有數的,你不要著急,對了,你爸爸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雅然臨走前只怕他擔心,對他說和朋友一塊出去旅遊,幾天就回來了,但我知道她不可能和什麼朋友在一起出去旅遊,因為她在石家莊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