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難道還能冤枉你們不成?”
現在盈盈已經全無妖氣,而且還是魚身,白起又被鎖在玄玄鏡中,藍鳳君準備跟他們一賴到底,於是指著玄機子道:“這個老頭居心叵測,他暗中指使他的徒兒搶我們的法寶,後來反被我們奪了他的杏黃旗,所以懷恨在心,才到處搬弄是非。”
玄機子聽她滿口胡柴,不由怒道:“你怎地如此滿口胡言?”
藍鳳君冷笑道:“你說我們攜妖,妖在何處?你說我們縱鬼,鬼在何方?你剛才說我滿口胡言,那我問你,我們是不是搶了你的杏黃旗後,你才苦苦追殺我們?”
玄機子怒極,全然忘記了藍鳳君的厲害,撥出寶劍指著她道:“你這妖女,竟敢如此胡說八道,我今日先戳亂你這張利嘴。”
藍鳳君冷笑道:“怎麼啦,被我揭著了傷疤,想要殺人滅口,是吧?”
玉清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不由皺起了眉頭,這正道追殺令,是由崑崙派始祖紫陽真人首創,所以數百年來崑崙派一直都被尊為各大修行門派之首,所以今日來此的眾人,都是隱隱以他為首。
逍遙門和無極聯手傳檄,所以他與派中的長老分頭前來,現在看這兩方,一個口口聲聲說是親眼所見,一個卻說被人誣賴,連他都開始懷疑這件事的真相了。
於是他轉頭對玄機子道:“道兄,此事真相究竟如何?”
玄機子見他居然有懷疑自己的意思,不由羞怒交加,憤聲道:“玉清道長莫非還信了這妖女的話不成?”
玉清道長怫然不悅道:“玄機道長雖為逍遙門前輩,但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現在人證物證俱無,如果我們冒然出手,豈不是授人以柄麼?”
玄機子也後悔剛才說的話太過無禮了些,損了玉清道長的顏面,忙賠笑道:“道長所言極是,但這個妖女狡計百出,我們委實不能聽信她的胡言。”
玉清道長皺眉道:“可是如今她拒不認帳,我們也不能威逼過甚,你能否整件事的經過,再給大家陳述一遍,修行同道俱在此地,事情的真偽一辨可知。”
玄機無可奈何,只好把整件事的經過再次向眾人講述了一遍,前不久被藍鳳君打傷的事,以前礙於顏面,沒有對別人說,這下藍鳳君就在當面,只好紅著老臉把這件事也說了。
眾人聽得疑信參半,這三人原來帶著一個妖精同行,那是絕無可疑了,只是現在這個妖精不知何故,已經離開了他們。對於這件事,只要他們現在與妖精已無瓜葛,除魔衛道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可以不予追究。
但玄機子剛才說,曾把孔祥麟用番天印砸倒,番天印的威力大家都是知道的,如果被砸實了,不要說被破去修為,就是性命只怕也很難保住,但孔祥麟現在卻好好地活在眼前呢。
再說御使陰物的事,按照玄機子的說法,那陰物的鬼力修為,至少在鬼靈以上,所以只有一個照面,就將他打敗。但就憑藍鳳君這小小年紀,如何能收服鬼力修為如此厲害地陰物?
再一聽玉筆生的杏黃旗果然被孔祥麟奪走,至今尚未歸還,這讓眾人都暗暗懷疑,玄機子一味地要將三人置於死地,是不是在公報私仇,想借眾人之力,奪回本門法寶。
玉清道長也覺頗為為難,便對玄機子道:“道長言之鑿鑿,料來必非虛事,但我們查無實據,卻也無法動手。”
玄機子怒道:“崑崙派三十年前傳令捉妖,大家一起動手,又講了什麼憑據了?如今乃是我親眼所見,卻無人取信,莫非是我逍遙劍派浪得虛名?”
人群中立刻有人勸道:“玄機道兄不可如此激動,以免傷了自家人的和氣。”
玉清道長面現冷色道:“我等修行之人,不受俗世約束,行事全憑一己之善惡,所以為尊者尤其不能不自重身份。”
玄機子聽玉清之言,似是責他行事亂了方寸,不禁心中大為惱怒,但玉清道長在修行界的威望遠遠超過自己,崑崙派的實力也不是逍遙派能比的,所以他雖然心中對玉清道長很不滿,但明裡卻不敢與玉清道長做對。
藍鳳君見他們窩內鬥,樂得做壁上觀,她心中暗想,你們吵吧,使勁吵吧,最好是一言不合,打個你死我活就好。在場眾人都看著玉清道長,聽他對此事做何處置。
玉清道長沉吟片刻,對孔祥麟三人道:“你等攜妖縱鬼,確實犯了修行界的大忌,但如今既然已經改過,只要以後不再重犯,此事可以就此揭過。”
“但你等身為後輩,卻目無尊長,公然與前輩高人為敵,不可不予懲戒。這樣吧,你們三人擇日上東西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