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殺我的人,你不高興可以走啊,沒要留著你”葉天弘反手也揪住莫來的衣衫,互不相讓。
一言驚醒夢中人,莫來現在才想到自己為何一定要跟著這個傢伙到處被人追殺,過著顛倒流離的生活?再想深一層葉天弘這個頭可是值二千晶幣的呢,不如……
想到這裡莫來盯著葉天弘的臉看,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呵,呵呵呵……”
“你傢伙別動什麼壞主意,不然我對你不客氣”見莫來臉上那**的笑意,還有他看待自己的眼神是那個含情脈脈,葉天弘一身雞皮疙瘩冒出,深怕莫來這個傢伙因久疏女色慌不擇食下要對自己出手。
“沒,沒動什麼壞主意”莫來含糊地說道。
一把將莫來推開,葉天弘決定了要提防著他,萬一他獸性大發那自己身子……不堪設想啊。
“安靜點”就在此時冷不防的一句話將躁動的兩人給鎮住了。
就在不遠處的一塊頗為乾淨的石頭上彥癸獨自一人蹲坐其上,他縱然出生呵斥於兩人,但並沒有看向他們,只是用顯得蕭條的背影對著兩人。
見彥癸出聲喝止,兩人頓即噤若寒蟬。如果還是一個月前的話莫來斷不會這麼聽話,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他修為低微,要是跟彥癸發生衝突的話九成機會是死在他劍下。莫來是明智的,所以他懂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而他自己也明白就算自己離開葉天弘,過著的生活也不比現在差,這就是窮苦人家的不幸。況且和葉天弘同行最少能有吃得下口的乾糧,莫來雖然粗略地懂得一手廚藝,捉些野兔野豬來還能賴以為生,但是在寒冬臘月的現在深山中幾何能見到一頭動物?而且自己的手藝實在不怎麼樣,還不如吃乾糧。
和莫來不一樣,面對著彥癸,葉天弘本能地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浮在心頭,看來對方殘忍廝殺的手段在不知不覺中讓自己產生了畏懼。
彥癸轉過身來看向兩人,最終眼神定格在莫來身上,說道:“我看不慣的是那些出賣朋友的卑鄙小人,如果有這樣的人我手上的劍會毫不猶豫地將對方斬殺”說時彥癸特意拿起身旁長劍,劍刃出鞘三分,月輝折射下劍刃寒光直射莫來脖頸處。
用“汗流浹背”來形容現在的莫來實在不為過,只見他訕笑著站起身,說了一聲要到附近看看有沒有敵人埋伏便飛也似的溜走了。
瞅著莫來那走得飛快的背影,葉天弘並沒有嘲笑他的意思。再看地上已然熟睡但嘴角流涎的小福,葉天弘靜靜走到彥癸身邊。
從布袋中拿出一塊巴掌大的幹饅頭遞給彥癸,葉天弘本來以為彥癸的性格是不會要下,這樣做不過是秉著禮貌而已。想不到的是彥癸看了葉天弘一看,便接下手中饅頭。
“這樣的幹饅頭要浸泡一會水才好吃”說著彥癸便拿出自己攜帶的水壺開啟蓋子,將水倒於饅頭上。
在葉天弘眼中彥癸手上饅頭慢慢將沾在其上的水吸取,不一會兒饅頭似是變大了些許,而且表面上渾圓多了。
將這個饅頭遞迴葉天弘,彥癸道:“嚐嚐”
葉天弘也不客氣,拿下饅頭先小嚼嚐了一口,的確這塊沾了水的饅頭變得容易入口,而且味道也比先前那幹錚錚的味道好多了。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吃法,彥癸你怎麼會懂得用水浸泡的?”葉天弘問道。
“一個認識的人教的”說時彥癸的眼神剎時間怨毒。
聽到彥癸如此冷淡的回答,葉天弘自覺沒有問下去。
寒風呼嘯,冷澀的月色透過光禿禿的樹木直射而下,映照在這寂靜的石頭所在,看著彥癸側背的影子,葉天弘感覺恍惚。
自當天在燦伯客棧將獨眼三等覬覦懸賞的人斬殺打退後,彥癸便一直和葉天弘還有莫來兩人走在一起,葉天弘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同行,和彥癸算不算同伴,他也曾問過彥癸想要去何處,不過得到的答覆只是“沒有想要去的地方”,自此三人便有了默契,無意思間似是成了同行的夥伴。而且葉天弘也不討厭彥癸,雖然他動不動就出手殺人,但殺的都是一些行兇作惡之輩,從不見其枉殺好人,兼彥癸實力高強,有他這樣的同伴在還是比較有安全。
可能是發覺到葉天弘在看著自己,彥癸回過頭看向葉天弘。四目相對,一時間兩人俱是說不出話來。
“呱呱”樹梢上一頭夜梟發出奇怪的叫聲。
“咕咕”熟睡中依舊流涎的小福肚子奏響。
須臾,腳步聲漸近,莫來已經巡視回來。
“讓我發現了一潭山湖,那水挺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