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華言邃要解除契約才是我真正期待的事情。
等等,被香菜做了手腳,被香菜要求加深的血誓?我大致知道華言邃失敗的原因了。
果然,無論是誰也無法逆轉香菜的決定,就算擁有同樣的名字。
阿君顯然和我想到了同樣的事情,他的表情有了微妙的放鬆,心定氣閒的望著大廳的某個角落。那個表情令我產生了某種程度的不滿:這種不平等誓言不能解除,他有什麼好高興的?!然後聯想到當初阿君竟然騙我他解除了誓言的謊言,我頓時火大起來。但這怒火明顯不能對阿君本人發洩,事實上阿君八成已經感應到我的想法,因為他嘴角揚起了微妙的角度,不想忍這口氣的我把目標對準了那個自稱要為我和阿君解除血誓的傢伙:
“喂,別白費力氣了。還不如學學你姐姐,我是說香菜,她才不會在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費心思,比如這種需要高魔法力的魔法陣。”
“什麼做不到?”我的話刺激到了某人自尊心,只見華言邃揚起了香菜酷似的眉毛,厭惡的問:“如果我沒有誤會你的意思的話,你是說,身為堂堂華族的繼承者的華言邃,連這種魔法陣的靈力都供應不起?”
“可你也是香的弟弟吧?!像香一樣沒有魔法力有什麼好可恥的。”阿君淡淡的說道。
“什麼像香一樣——那個女人不要說靈力,其他能力也沒有吧?!你以為我們華族真的會因為所謂災難之女之類的無聊迷信才拋棄她?那種事情只有琅繯族才做得出來。我們拋棄的,不過是廢物,沒有能力可言的廢物。”黑色長髮的男子周身浮出沸騰的暗黑色氣息,向著下方的魔法陣灌注進去,嘴巴卻沒有停下,冷冷的說道:“繼承了華族和琅繯兩族最尊貴血統的長女,卻是個沒有任何能力的廢物,這是才不能容忍這種東西在我族存在下去的原因。”
沒有任何能力?!香菜那個程度還被稱為沒有任何能力,那麼他們所謂的能力是什麼?
但是,先放下所謂的能力不管,聽著這傢伙一口一個廢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