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少女的女孩正努力修正著眼前的不協調……她的身邊堆積瞭如小山一般的衣物,其中有充滿繁複到令人頭昏的蕾絲花邊的淑女裙,也有線條簡潔的露背晚禮服,甚至有一套誇張到普通女孩也不敢去穿的女性內衣……少女就拿著這些衣物在阿君的身上比劃著,希翼找出最合適的搭配。
“不管什麼衣服都很合適呢!不過,還是這件最和氣氛,”最後選定了一條純白色窄腰長裙,再找出搭配的白色百合花環,少女終於滿意的解開灰暗的斗篷的扣子:“說到純潔的處女還是這個打扮最合適。可惜,那麼漂亮的人身上卻沒有一點處女的味道了。但是,沒關係……”
說著,少女厭惡的踢了昏迷中的盜賊一腳:“只要按照正確的方法把他處理掉,以‘情人的心臟’是很容易恢復純潔之身的,那時候,我要你的血……那麼漂亮的人,血的力量一定特別強吧!”
“血的力量?”
“是啊!美麗純潔的處女之血,減低獨角獸的結界力量的必須物品。但現在不要說美麗純結的,就是處女本身也越來越少,所以只好用其情人的心臟起到暫時恢復處女態的效果,反正只要取血的時候是處女就可以了,效果雖然差了點……啊啊!!”
老老實實的把問題回答完,才發現問話者不太對的少女尖叫了起來。
而被束縛的美人則皺起來了眉頭:“很遺憾,你弄錯了。我當然沒有處女的味道,因為我根本就是男的,另外,就算我是女的,這個東西也不可能是我的情人。”
“騙……騙人!!你的臉明明那麼的……!!”少女難以置信的後退,可束縛著阿君的荊棘上面的花朵紛紛掉落,莖與刺的部分變得粗大起來,像極了綠色的醜陋大蛇。
這種植物鎖鏈在阿君的眼中始終不值得一提,他輕鬆的抬了抬手臂,荊棘像腐朽的繩子一般斷成了幾份,注意到少女驚恐的眼神,他淡然的解釋道:“要是連這種力氣都沒有,我才不會選擇裝睡……不,你不用擔心這個傻瓜,他是真的睡過去……還有,你說的獨角獸的結界力量,那麼你知道獨角獸在哪裡了?”
“我剛剛在脫一個男人的衣服,男人的……”阿君巨大到可怕的力氣似乎終於讓少女承認了他的性別,可在明白的同時,少女的臉變得比熟透的茄子,哦,不,西紅柿還紅,然後尖叫了起來:“不要……嗚……”
聽了我聲音還判斷錯誤,還有男性恐懼症……似乎是最麻煩的女性型別。
阿君不滿的想到,一邊不耐煩的打散襲擊過來的荊棘,卻聽見一聲狼嚎一般的叫聲:
“阿君…………”聲音裡伴隨著鈴鼓的鼓譟。
那是安吧?疑惑的望了望依然捆綁在地面上的安德,依照著鈴鼓聲仔細辨認了一會聲音的出處,阿君衝著空氣中某個方向一拳砸了過去。
理所當然的,在空氣的裂縫中首先出現了安德那張傻臉。
然後,“撲”的似乎是鈴鼓破裂的聲音。
看了看自己長長的紅色指甲,沒有緊張感的再看了看了一旁的空地,依爾莎無聊的把自己手中破了的玩具鈴鼓丟開,生了個懶腰,雙手環胸,站了起來。
“想不到,意外的收穫呢!那麼,我還是開始收穫果實好了。”
如此說著,紅色短髮的少女在地面開始繪製荊棘的圖案,而且,還在荊棘中還畫了一條彎曲的道路。
***********************************************
“嗚,誰把老子綁成這樣的?”
嘴上雖然如此說,但盜賊非常輕鬆的從捆綁著自己的粗大荊棘中掙脫了出來。和阿君的暴力突破不同的是,捆綁著他的荊棘沒有半點損傷,甚至還保持著捆綁著他的狀態。然後,安德抖了抖還有點麻痺的身體,向阿君走去:
“對了,她們在做什麼?”
“不知道。”阿君以同樣的疑惑看著眼前擁抱在一起的少女和女子,不過也多虧了這個女人,她制止了羞愧中彷彿要自殺,或者謀殺的少女,一邊好言勸慰著,給阿君避免了不少的麻煩。
“……剛剛的襲擊非常對不起,我和我妹妹一直被邪惡的獨角獸隔離著不能見面,所以我們只好透過合作用血來突破結界……”在安慰少女之餘,女子還順便對呆立的兩人解釋道。
邪惡的獨角獸?先不說這種生物是如何公認的純潔,基本上用處女的血來降低什麼的力量的行為本身就絕對已經可以算上極端的罪惡吧!
難道我們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