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恩皺眉道:“讓我再想想吧,看看有什麼好的辦法安置她們。”
若拉生氣道:“卡特真是該死,連教會救濟院收養的孤兒也不放過,要是有一天讓我遇見他,先切了他作孽的傢伙,剁成粉碎餵狗吃。”
巍恩一縮脖子,道:“女俠,這一招太過陰損,會損陽壽的,還是省省吧。”
“你懂什麼?”若拉瞥了一眼巍恩:“對待這種畜生就得心狠手辣,殺一儆百。”
“這種得了權勢便魚肉百姓的敗類靠刀劍是永遠殺不完的。”卡門搖搖頭,輕輕一嘆。
文森特道:“以現在教會的現狀,卡特這種人絕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水門這事情鬧得這麼大,結果又如何,不就是卡特受到教會的通緝麼?其他跟著作惡的人不是該怎麼著還怎麼著嗎?”
若拉哼了一聲:“我不管那麼多,殺一個少一個。”
巍恩若有所思道:“或許,會有其他的辦法吧。”
眾人正說著,簫府一名侍衛走了過來,施禮道:“巍恩先生,簫特少爺說你回來後,請去一下他的書房。”
“好的,謝謝,我這就去。”巍恩答道。
來到簫特的書房,簫特正在書桌前看書,聽見敲門聲,答道:“進來吧。”
巍恩推門進屋,道:“簫特,你找我?”
簫特一笑,合上書道:“我父親的一位故友之子今天來拜訪我,然後說什麼也要見你一面。此人是個商人,我不太喜歡他的人品,但也不好駁他的面子,你等下隨我一起去客廳應酬一下。”
巍恩沒有推辭,簫特這段時間幫他很多,來而不往非禮也,點頭答應。忽然眉頭一皺,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奇怪道:“你這屋子怎麼跟女人的屋子似的?還有股香味,就說你是貴族,平時也沒見你往身上噴香水啊?”
簫特俊秀的臉龐難以覺察地微微一紅,站起身道:“什麼香水?沒見識,這是浮香,用來淨化屋裡空氣的。”
“浮香?”巍恩搖頭道:“要淨化空氣,開窗戶就是了,好端端的屋子搞得香氣沖天,不知道還以為進了女人的閨房呢。”
簫特一把拽住巍恩的衣袖,拉著他大步向屋外走去:“就你毛病多,再這麼多廢話,我以後就不管你的那堆破事了。”
巍恩被簫特拽著走出屋外,嘴裡猶自不服道:“我那些事怎麼是破事了?你這也是跟著積德行善,老天將來保佑你娶個如意老婆……”
“就你聰明……”
二人來到了客廳,一位身著華服、模樣不惡的青年商人正在客廳裡飲茶,見簫特他們進廳,急忙站了起來。
三人寒暄一陣,青年商人不住地說著一些讚美之詞,巍恩淡淡敷衍著,也沒怎麼仔細聽。
商人察言觀色,笑道:“巍恩先生,我這次來得匆忙,只帶了一些微薄的禮物,請您笑納。”說著,開啟桌子上的一個錦盒,捧了過來。
巍恩與簫特一看,只見裡面擺放著一隻座鐘,金黃色的鐘身上雕刻著華美的花紋,鑲嵌著精緻的寶石,流光溢彩,價值不菲。
簫特沒有說話,他想看看巍恩如何處理這樁事情。
巍恩微笑道:“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收。”
商人呵呵一笑道:“比起先生為里約堡的百姓做的貢獻,這面座鐘又算得了什麼呢?您還是收下吧。”
巍恩道:“無功不受祿,您的心意我領了,但這禮物還是請拿回吧。”
二人爭執了一會兒,那商人見巍恩無論如何也不肯收下,眼睛一轉道:“這樣吧,我其實還有件事情想和先生商談,倘若先生答允,這面鍾就算我的謝禮好了。”
巍恩有些好奇,他一無權勢,二無富貴,不過是個有點小名氣的窮人罷了,不知道這個商人什麼事情會有求於他:“請講。”
“是這樣,橡樹教堂的事情完了之後,我聽說巍恩先生解救了一批受難的年輕姑娘,都有相當的姿色,其中有幾個姑娘還曾經是教會救濟院的孤兒。”
巍恩道:“是有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商人神秘地一笑:“這些年輕姑娘如今可是熱門新聞啊,王都所有的聚會幾乎都會談起她們,只要肯花力氣,知道她們的情況也不是什麼難事。”
巍恩皺眉道:“閣下什麼意思?”
“巍恩先生,您如今是王都的第一風光人物,未來更是前途無限。我想呢,您既然肯定是將來做大事情的人,何必還為一些區區小事浪費您的寶貴精力呢?如果您願意,我願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