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有錢的日子。”
二人相視大笑。正在此時,騎士特勞雷手扶佩劍,挺著肚子走了過來,一臉的怒氣:“你們倆個怎麼還在這兒?出發了,趕緊回到佇列裡去。”
兩人從地上爬了起來,趁著拍土的功夫,巍恩低聲道:“這位特勞雷騎士是幾級封號?和你比怎麼樣?”
文森特淡淡道:“兄弟,我從來不做無謂的比較。”頓了一頓,又道:“不過說實話,一個剛剛入級的騎士,還需要走很長的路,看這位特勞雷先生的年紀,估計他終身無望晉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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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又走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時分,他們終於進入了沃太華,夏爾郡首屈一指的商業重鎮。
也許是簫家貴族隨行的緣故,夏爾郡城守長官,伯爵麥克拉倫非常重視他們的到來,特地安排了檔次很高的行宿供其休息,而簫家的三輛馬車,則直接駛進了伯爵莊園。
用過晚飯後,巍恩舒服地洗了一個澡,正和卡門陪著芬妮玩耍,若拉這幾天似乎也喜歡上了芬妮,和大家一起有說有笑,與巍恩的關係也和緩了許多。
見若拉興致正高,巍恩提議道:“等下咱們出去逛逛怎麼樣?聽說這裡有一處夜花園,晚上游玩非常不錯。”
若拉瞥了一眼巍恩,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去過?”
巍恩道:“沒,我沒去過。不過,你爸的書裡曾經介紹過這個夜花園。”
若拉“哼”了一聲:“我爸的那堆書都已經老掉牙了,也就你,還捧著當個寶貝看。”
巍恩甚是不服,道:“你懂什麼?先人說得好,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鍾粟,書中自有顏如玉。真正的好書怎會過時?”
巍恩此言一出,屋裡人都靜了下來,眾人凝視著巍恩,似乎都在琢磨此話的含義。若拉皺眉道:“話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是那個先人說得?我怎麼沒聽說過?”
巍恩撓了撓頭,勉強支吾了幾句,只得雙手一攤:“我忘了。”
大家噓聲四起。
文森特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兄弟,心裡忽然想道:“巍恩平日裡嘻嘻哈哈,看上去和常人一樣,但時常語出驚人,想出一些驚世駭俗的點子,真不知道他曾經出身於什麼家族,才能培養得出這樣的子弟。”
大家正聊著,特勞雷先生又出現了:“簫夫人有令,命巍恩攜帶六絃琴前往伯爵府邸,聽令即行,不得有誤。”
聽著特勞雷刻板冷漠的聲音,巍恩心裡感到厭惡,站起身道:“什麼事?”
特勞雷盯著巍恩:“我怎麼知道?我是一個軍人,只服從命令。”
若拉坐在旁邊,嘴角一撇,暗道:“做作。”
巍恩懶得跟他廢話,拿著琴坐上馬車,臨行前,若拉和卡門走到車窗邊,若拉低聲道:“你要當心,這些貴族們都喜怒無常。”
巍恩笑道:“知道了,大小姐,以聖靈、聖母和聖子的名義,我怎麼走的,怎麼回來。”
若拉啐了一口:“沒事撐的,瞎起什麼誓?”
卡門站在一邊欲言又止,馬車轆轆前行,她的目光一直隨著馬車,直到它消失在長街的盡頭。
若拉看了她一眼,見她猶自盯著遠方,捅了她一下:“人家走了,別杵在那兒發呆啦。”
卡門臉上一紅,轉身向屋子走去,若拉微笑著跟在她的後面,仍然笑道:“別走那麼快,小心閃了腰。”
卡門臉上的紅暈更濃,一咬牙道:“我怎麼了我?我至少沒有十二歲就揹著父親,偷偷地跑到河邊去看魯爾洗澡。”
若拉一愣,得意的笑容凝結在臉上:“啊呀,死丫頭,你怎麼知道的?別跑!還跑,看我饒得了你?”
馬車駛進了伯爵莊園,特勞雷與巍恩下了車,一名俏麗的侍女迎了上來。問道:“可是特勞雷和巍恩先生?”
特勞雷臉上堆著笑容,道:“正是,我把巍恩帶來了。”
侍女看了看巍恩,道:“特勞雷先生,謝謝你的協助,你可以先回去了。”然後朝巍恩點頭道:“巍恩先生,請隨我來。”轉身前行。
特勞雷急道:“侍女小姐,簫夫人不見我嗎?”
侍女沒有回頭,只是淡淡道:“也許下次吧。”
巍恩看了看特勞雷,特勞雷側頭盯著他,眼神極不友好,巍恩聳聳肩,跟在侍女的身後,徑直向裡面走去。
麥克拉倫的莊園佔地面積不大,但建設得極為精緻考究,樓臺亭榭零星掩映在紅花綠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