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桑知道主子不爽,沒敢搭腔,靜靜地站在一旁候著。
圖雷感慨完,恢復了神色,說“按原計劃進行,一定要做到天衣無縫,你先下去。”
“是。”塗桑恭敬應了一聲,退出主殿。
待他走後,圖雷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不復往日的佛氣,煞氣十足。
看向主殿一側的紅木柱子,低喝一聲“滾出來。”
幾聲輕響過後,一個身穿泰國服飾的中年男子從木柱後走了出來,黝黑的面板,不帶有一絲感情的雙眼。
雄壯的體魄,還有手中握著的那一把泛著寒光的短刀。
證明了他的身份,一名受僱傭的殺手,而且看樣子就是來殺圖雷的。
圖雷看著這名殺手,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冷笑,胤禮啊胤禮,你終於等不及了。
從椅子上站起,圖雷雙腳蓄力,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緊接著如箭矢一般衝向那名殺手。
殺手眼中寒光乍現,手握短刀迎了過去。
圖雷自然不會那些華夏功夫,他學的是地道的泰拳,而且還是泰國最有名的大宗師傳授的。
招招狠辣,不留一絲餘地,殺手一開始便全力以赴,加上手中拿著武器,穩佔上風。
圖雷身上的衣服被劃破許多處,眼中精光暴射猛右轉髖和肩,左肘稍抬,呈弧線。同時以左腳腳前掌為軸,腳跟外旋,使左拳發出產生鞭打效果,如同子彈射出一般,一擊狠辣的左勾拳命中殺手的頭部,將其打飛出去,落在不遠處,殺手從地上爬起,絲毫沒做停留,迅速衝向圖雷。
圖雷冷笑一聲“找死。”閃步向前,一記漂亮的側踢,將殺手握著的短刀踢飛,然後上身向前,雙手箍住殺手的脖子,再次閃步,同時右膝上提,幅度極小,狠狠的撞在殺手的腹部,這一下又快又狠的箍頸膝撞,著實讓那名殺手吃盡了苦頭,不給對方任何機會,圖雷迅速閃身來到殺手身後,雙臂箍住他的脖子,向右一擰,咔嚓一聲脆響,這名殺手便魂歸西天。
殺手的屍體軟倒在地,圖雷朝外大喊了一聲來人,進來計程車兵見地上躺著具屍體,再看到王子身上的衣裝破爛不堪。
瞬間心驚擔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聲求饒。
圖雷本來就沒想懲罰他們,深吸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這事兒和你們沒關係,你們去把屍體處理掉。”
“是。”幾名士兵如釋大赦,趕忙起身抬著那具屍體離開,留下兩名提心吊膽的年歲較小計程車兵收拾殘局。
圖雷站在主殿大門外,四十五度角望著灰濛濛的天空,嘴角泛著寒意,胤禮,就讓你再多活幾天。
第107章最毒婦人心
納蘭家盤踞上海數十載,在長三角地區屬於那種根深蒂固的參天大樹,雖說近年來行事低調,漸漸從一線退出,大有奔著隱士大族發展的趨勢,不過在上海納蘭家與端木家可謂是平分天下,不過在實力上還是納蘭家更勝一籌,主要是兩個家族走的路線不同,端木家走的是軍隊路線,而納蘭家則是軍政商三線齊發,而且每一個領域還都有那麼幾個拔尖的傢伙,例如從軍的納蘭森,從政的納蘭俊,還有一個從商的納蘭詩韻,這三人是納蘭家新生代中最為引人注目也最有潛力的公子小姐。其中納蘭森囂張跋扈,納蘭俊心思縝密為人圓滑,納蘭詩韻則是時而菩薩低眉,時而金剛怒目,手段非凡,就連納蘭老太爺活著那會兒都說,要是納蘭家真找不出一個像樣的接班人,我看詩韻那丫頭就可以。在納蘭家,能讓納蘭老太爺給出這麼高評價的,除了納蘭詩韻,再無他人。而就是這麼一個在長三角乃至京城都屬於女神級別的女人,在十歲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被安排了一樁婚事。
從上海到鳳陽的高速公路上,一個很是拉風車隊呼嘯行駛,前面是兩輛魁梧宛若犀牛的黑色悍馬,中間是一輛小巧玲瓏的瑪莎拉蒂,後面則同樣是兩輛悍馬,只是顏色改成了酒紅色,銀灰色瑪莎拉蒂中,納蘭詩韻坐在副駕駛席上,臉上沒有經過任何化妝品的侵害,不經任何修飾完完全全的純天然美女,一頭烏黑秀髮披散在肩頭上,穿著淺灰色針織衫黑色牛仔褲腳踩帆布鞋,飛機這種交通工具納蘭詩韻很是不喜,火車就更別說了,唯獨鍾情於汽車,除非出國,否則只要是汽車能夠到達的地方,不管多長時間,她都要開車,而不是坐飛機火車或船,因為她總覺得那種東西不安全,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天生就對那三種交通工具排斥。
開車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酒紅色的齊耳短髮,臉上畫著淡妝,一身合體剪裁的白色西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