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之間長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他雙腿而彎跪在地上:“皇兄,上次皇兄答應臣弟若臣弟來日喜歡上了誰家的姑娘,可以請求皇兄賜婚。”
離漾微微一愣,眼波流轉到他身上,聲音淡淡:“二弟想說什麼。”
離雲鶴鼓足了心中的勇氣,聲音不卑不亢:“皇兄,臣弟懇請皇兄收回三弟和靜竹公主賜婚的聖旨,將靜竹公主賜給臣弟。”
話落。
離漾憤怒的狠狠拍向奏臺,語氣蕭冷:“荒唐!”
“皇兄……”離雲鶴再次懇求。
“出去!”離漾的眼底早已染上了怒色。
離雲鶴的性子不比離辰逸倔強,懇求無果最終不甘心的退下。
離漾負手而立佇立在閣窗前,望著甩動尾巴的小魚,冷冷道:“以為朕給了你們自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
離雲鶴每日在王府中悲傷鳴蕭,常常望著邊疆的方向一望就是三四個時辰。
宮中的生活孤寂而寂寥。
女人多的地方事兒就多,正是因為閒下來的時辰多了所以大家都想著怎麼陷害彼此。
“這樣的日子實屬累人。”念清歌蔫蔫的靠在美人榻上:“聽說皇上這幾日一直不待見雲王爺?”
崔嬤嬤點點頭:“自那日雲王爺去找皇上求他把靜竹公主賜給他,皇上便十分惱火。”
“還真沒看出來雲王爺對靜竹公主揣著這麼個心思呢。”念清歌品了一口清茶,道。
宮中眾說紛紜,這事兒好不容易才壓了下去。
上官萱兒意外的盛chong讓她驕傲的尾巴翹到了天上去,總是欺負著比她位份低的人。
錦繡殿照樣是雞飛狗跳。
元昭儀是個怕事兒的人,每每只能由著憐昭儀胡攪蠻纏的欺負她卻不敢吭聲,也不敢找人訴苦。
這一日。
憐昭儀又為了那日的事斤斤計較,將洗腳的水讓奴婢往錦繡殿正殿的門口潑,元昭儀恰巧站在門口,那些髒水全部潑到了元昭儀的腳上。
這一幕,恰巧讓經過的皇后娘娘看到了。
皇后是六宮之中,在宮中說話威嚴,她小小的懲罰了一下憐昭儀,但聽說憐昭儀為此鬧了好幾天,不吃飯,不睡覺,沒完沒了的哭,惹的每個人心煩極了。
可偏偏有一日,宮中出了件大事兒。
憐昭儀暴斃了,太醫檢驗的結果說是她吃了讓自己嚴重過敏的東西,最後拖延了診治的時辰才死的。
說這事兒的時候,念清歌正在用午膳,她淒冷的勾唇一笑:“絕食了那麼久說死就死了,而且還是過敏死的,說出去都覺得可笑。”
崔嬤嬤替她盛了一碗湯,低聲道:“那小主是覺得有人故意而害之?”
“那你覺得會是誰?”念清歌沒有直接點破,優雅的夾起一道魚肉填到了嘴巴里。
“奴婢想著是元昭儀。”崔嬤嬤篤定的說:“那日元昭儀受了那麼大的侮辱,她肯定會記仇的啊。”
念清歌捏著湯勺有節奏的敲打著銀碗的邊沿,輕輕一笑:“你只答對了一半兒,元昭儀心中怨恨憐昭儀是不假,但是她卻沒有那個本事敢去要憐昭儀的命。”
“那是……”崔嬤嬤在心裡想著,忽然有了答案,她慌忙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著念清歌:“難道是……皇后?”
念清歌微微一笑點點頭。
“天那。”崔嬤嬤驚愕。
反倒唸清歌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是她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自打那次皇后幫了元昭儀一次,元昭儀見天兒的去皇后那裡問安,暗地裡早就是皇后的心腹了,再者說了她元昭儀跟著皇后吃到了甜頭兒,尋了個豐厚的羽翼自然是要緊緊抓住不放了,而且那個憐昭儀私下討好離妃這是皇后都知道的事兒,憐昭儀又哭又鬧的沒有離妃的指使借她幾個膽子也不敢啊,皇后現在治理後宮,離妃特意給皇后添堵,皇后被惹急了,來一個殺雞儆猴也是蠻正常的。”
“那她們難道不怕皇上追查麼?”崔嬤嬤感嘆道。
念清歌如花的笑容勾魂攝魄:“查?一個不受*,沒被臨。幸又被皇上責罰過的區區昭儀又有誰會管,只能怪她性子不適合在宮中,是個短命的罷了。”
“哎……”崔嬤嬤沉重的嘆氣。
“嬤嬤怎麼了?是在擔憂我麼?”念清歌笑顏如花。
“小主要好好保護自己。”崔嬤嬤眼底深沉。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念清歌輕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