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牽牛花,心中的怒火愈發的膨脹,恍若有一把火想要將這琉璃殿燒的乾乾淨淨,壓抑住心中的火氣,執步上前一把錮起念清歌的手腕:“瞧瞧你這幅樣子,你是皇上的妃子,不是皇上的婢女,你這幅鬼樣子換了本王,本王也不想臨xing你。”
露。骨的話說的念清歌臉蛋兒漲紅,手腕快要被他捏斷了:“王爺,痛。”
“痛才能令你長記性。”離辰逸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唔。。。。。。王爺。。。。。。。”念清歌咬緊了牙齒:“若是明日皇上召見清歌,王爺就不怕被皇上看到清歌的身上有痕跡嗎?”
離辰逸喘著粗重的呼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將她粗魯的甩開:“廢物!你這幅德行皇上永遠不會召見你。”
“那就是清歌的事了,王爺不必費心。”念清歌揉了揉腫痛的手腕,道。
“你。。。。。。”離辰逸濃眉緊皺:“不識好歹!”
“王爺請回。”念清歌下了逐客令。
“以後你愛死死愛活活,本王不會再管你。”離辰逸的胸膛起伏的很厲害。
念清歌拂了拂身子,神色平淡:“清歌恭送王爺。”
說罷,蹲下繼續洗衣裳。
離辰逸一拂衣襬轉身離開,朝前面走了幾步,心中總是有一個疙瘩系在那裡解不開,拆不掉,吊的他好生難受。
“本王估計是上輩子欠你的。”離辰逸自己嘀咕了一番,又轉過頭回去找念清歌,將她沒好氣的推到了一邊,自己蹲下開始‘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