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皇后還派人來為上官萱兒診治,但是到最後上官萱兒愈發的猖狂,愈發的瘋癲,要求也愈發的多,皇后最後那點兒性子被她磨沒了乾脆不管她了,讓她隨意在殿中哭嚎去,後來覺得她實在太影響後宮的安寧了,皇后只好將她搬離了其他偏僻的宮殿。
說白了就是讓她自生自滅罷了。
皇后端著自釀的甘露品嚐著,她吹了吹浮在空中的熱氣悠悠的說:“上官萱兒的行為實屬過分,本宮把她處理了也算是給後宮各位姐妹們一些警示。”
聞言。
掩著面紗的水若離冷哼一聲:“皇后娘娘想來懲罰人也懲罰錯了吧,若不是婉妃私自動用宮中刑罰,她上官萱兒怎會落的如此瘋瘋癲癲的地步。”
意有所指。
念清歌含笑抿唇:“雖說本宮的位份在你之下,但本宮教訓教訓她囂張的行為理應沒錯。”
“你可是皇上跟前兒的chong妃,哪怕殺人放火恐怕皇上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水若離酸溜溜地說著。
她不怒反笑,念清歌那雙媚人的眸子輕轉:“看來水貴妃還有一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現在失chong了。”
“你。。。。。。”水若離心中塞了一股子火氣。
念清歌朝她聳聳肩,指了指她的臉:“水貴妃可別氣壞了,聽說貴妃娘娘的臉起了不少紅疙瘩,可千萬要平心靜氣的。”
“你。。。。。。”水若離起身。
念清歌悠哉的搖曳著腰肢,豎起食指在唇邊做噤聲狀:“本宮要回了,皇上還在玄朝殿等著本宮呢。”
當她離開翊坤宮的時候,一個小公公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念清歌刻意頓了頓腳步。
那小公公的聲音清楚的鑽進她的耳內:“柔嬪。。。。。。斃了。”
她並未覺得驚訝,至於怎麼斃的念清歌也不想知道。
但是她倒希望她帶著‘柔嬪’這個稱號死去,這樣,上官柔兒也屬於徹底在宮中消失了。
上官萱嬪的爹爹大鬧朝廷,離漾見他這樣只好安撫了他激動的心情,賞賜了不少的東西。
念清歌將髮髻上的簪子拆掉,‘啪’的扔在了妝奩上:“鬧鬧鬧,鬧了皇上好幾日,結果只是一點點東西就給打發了,敢情養這麼個女兒就是為了換銀子的是吧。”
“娘娘彆氣啊。”崔嬤嬤忽然覺得念清歌今兒個的脾氣古怪。
“我沒氣。”念清歌一邊說一邊氣的胸膛起伏的。
崔嬤嬤‘噗嗤’一笑:“還說沒氣,娘娘喝點銀耳蓮子羹順順脾氣。”
念清歌有一勺沒一勺的喝著,腦子裡總是不斷的想著念洪武和水若離。
爹爹為何要維護水若離。
宮中接二連三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離漾有些時候應接不暇所以陪伴她的時候很少,但是每每深夜離漾忙完朝政都會悄悄的來到琉璃殿抱著她入眠。
雖然念清歌不能清醒的看他,但是她有感覺,能夠感覺到他溫暖的懷抱和那熟悉的龍涎香氣息。
這一切都讓她十分安定。
冬日的腳步早已跨入了人的心裡。
氣候愈發的冷了,這一日,離漾命御膳房煮了許多豐盛的午膳和補湯讓念清歌前來用膳。
她一襲雪貂絨大氅手裡捧著暖爐呼著冷氣:“好冷啊。”
“婉兒快來。”看到她離漾放下手中的奏摺連忙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是不是坐鳳攆來的?”
念清歌低低一笑:“是是是,皇上都開口了我還敢不坐麼。”
“朕還不是怕你摔著。”離漾將暖爐取下放在梨花桌上,替她脫掉了大氅:“怎的穿的這麼少?趕明兒朕讓內務府給你趕一件襖子出來。”
“還好,不算少。”念清歌的鼻尖兒凍的通紅通紅的:“臣妾的大氅比較暖和。”
“歇息一會兒陪朕用膳,朕命人給你捉了一隻烏雞補補身子。”離漾拉著她坐下,給她斟了一杯梨花茶:“婉兒你先喝點梨花茶潤潤喉嚨再吃東西。”
念清歌‘撲哧’笑了:“只有我們兩個人怎的還做這麼多東西,皇上弄的就像臣妾坐月子似的。”
“朕要時刻準備著。”離漾灼灼的望著她。
她品了一口清爽的茶,偏頭問道:“準備什麼?”
“準備做一個好父皇。”離漾忽而道。
念清歌的小手一頓,她的長睫微垂:“皇上別亂說,臣妾還沒有訊息。”
“會有的。”離漾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