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念清歌總是變得神經兮兮的,對任何人都十分的敏。感。
念清歌疲倦的坐在妝奩前,揉了揉酸脹的側額,透過銅鏡凝著筱雨那怪怪的模樣,輕輕蹙起秀眉,微嘆:“他的確住在這裡。”
筱雨一愣:“原來是這樣,那我可以在這兒等等離公子嗎?我找他有事。”
她本想問一句‘你找他何事’,但隨後一想,現在她又有什麼資格問呢,暗忖了半晌,只好將話憋回了腹中。
二人僵硬的坐在那裡。
念清歌本就是個對陌生人不善言談的人,而筱雨卻總是侃侃而談,時不時的尋些話題同她聊。
“念姑娘,你是離公子的。。。。。。”筱雨欲言又止的問。
眸光黯然的念清歌想避開這個問題,她玉步款款徑直來到木桌前,斟了一杯茶遞給筱雨:“筱姑娘說了這麼會子話定是口渴了吧,嚐嚐我泡的菊茶。”
她一愣,悄悄伸在腰封處的手不著痕跡的抽了出來接過了念清歌手中的茶盞,品了一口,敷衍的誇讚。
念清歌未理,只是回以慵懶的一笑。
一刻鐘後。
閣窗人影竄動,念清歌的視線落在窗外,唇角一勾,朝筱雨淡然一笑:“瞧,你要等的人來了。”
話音才落。
離漾大步流星邁入了門內,視線觸及筱雨時微微一愣,輕啟唇瓣兒才想對念清歌說些什麼。
她捏著妝奩上的流蘇玉扇,搖曳著纖細的腰肢自離漾面前錯過,眸子輕撇,淡淡道:“離公子,筱姑娘在這兒等你很久了,你可要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