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芝蘭注意到夏紫衣的眼神,天真的眨了眨眼,“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夏紫衣板著臉,口氣嫌惡的道:“當然是看你討厭!”
祝芝蘭撇撇嘴,“討厭就討厭吧!我看你不討厭就行。”
夏紫衣,“……”這臉皮是有多厚!
白一安看著他們倆笑,“你們別在我徒弟面前打情罵俏了,要考慮考慮他的感受。”
夏紫衣憤然反駁,“誰跟她打情罵俏了?白師父你不會用詞語能不能不要『亂』用!”
白一安咂嘴,這麼大聲音幹什麼,他耳朵又沒有聾,好得很呢!
夏紫衣吃不下去了,摔了筷子起身就走。
祝芝蘭衝白一安笑笑,隨後提著裙子去追夏紫衣。
白一安看向燕筠清,嫌棄道:“你看人家祝姑娘多主動,你怎麼一點兒都不開竅呢!”
燕筠清將那幾枚『藥』丸放在他面前,“師父這麼閒,不如好好研究研究這些『藥』,再看看損害的『藥』癮能不能去除。”
白一安咬了一口肉,邊吃邊說:“如果每日三餐都有肉吃有酒喝,我可以幫你。”
燕筠清冷漠臉,起身就走。
白一安嘆口氣,真是太小氣了!
……
兩天後,雲槿如約去侯府。
去之前,先去了一趟逸仙居,拿了兩壇酒,再拿了一隻烤鴨,帶著去侯府。
到侯府時,恰好遇見燕筠清,燕筠清隨手拿過她抱著的一罈酒。
“侯府也不缺你這點兒東西,”燕筠清擰著分量不輕的酒罈,也不知道她細胳膊細腿的怎麼抱這麼遠的。
“上門做客,肯定是要帶點兒東西的,不然不禮貌,”雲槿笑著說。
燕筠清看著她,“我什麼都沒帶。”
雲槿怔了下,隨即訕笑,“這不一樣啊,你是他表哥,你們兩人親如一家人,帶不帶無所謂。”
燕筠清輕聲道:“他還喊你表嫂,不也是把你當一家人?”
雲槿語塞,心想秦王殿下你變了啊,居然還能開這種玩笑。
燕筠清沒再說什麼,兩人一前一後入府,花蕊跟在最後,手裡還抱著一罈子酒。
管家知道他們要來,一早就在門口候著,見到了人,趕緊請進去。
雲槿上次來侯府,還是透過天香樓的密道進了那處荒廢的院子,也算不得是真的來過,這要算起來,這還是第一次。
侯府不比相府和秦王府差,一路走過去,景『色』怡人。
到了夏紫衣獨住的院子,一眼就看到那標誌『性』的紅衣。
袖子挽到了手肘上方,『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手裡拿著一把蒲扇,平日裡那寶貝一樣不離手的扇子就『插』在背後,一副忙得熱火朝天的樣子。
另有幾人湊在一起在玩遊戲,遠處放了一個不大的圓筒,手中拿著箭,再比投『射』,看誰『射』中的次數多。
“表哥,表嫂,”夏紫衣見到燕筠清和雲槿,立即跳了過來,笑容燦爛的喊了一聲。
雲槿想起進門前燕筠清的調侃,心裡起了點微妙的情緒,就連表情也有點微妙。
“我給你帶了兩壇酒,我三哥珍藏的,”雲槿笑著指了指燕筠清手中的酒罈。
“是嗎?”夏紫衣高興得很,明亮的眼睛看著燕筠清手中的酒罈,“我還以為是我表哥帶過來的呢!不過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