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有做過這事兒,但他信心滿滿,自認為不會做的比燕筠清差,而且他急需要做出成績來證明自己的實力,鞏固他的太子之位。
他端著杯子,看向燕筠清,笑著問,“二哥有什麼高見嗎?”
燕筠清淡淡的回,“沒有。”
燕筠煊,“……”
夏紫衣不厚道的笑笑,“太子表哥,這是派給你的任務,還是你主動攬下的,你問二表哥,難道還想讓二表哥代勞嗎?”
燕筠煊『露』出一點尷尬之『色』,扯唇笑笑,“沒有,這不是你剛好提起來,大家一起討論討論嗎?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二哥也算是江湖中人,對付這種山匪說不定有什麼好辦法呢!”
燕筠清仍舊是那淡漠的模樣,“我沒有!”
燕筠煊,“……”
夏紫衣抿著唇,笑意越濃,“二表哥可沒有去剿過匪,不過如果太子表哥到時候解決不了這麻煩,可以向二表哥求助。”
這話說的委婉,但明顯是在看不起他,說他無能,還需要向燕筠清求救,還真的是將燕筠清抬得高高的。
燕筠煊唇邊浮現點點淡淡的笑,抬得高,也不怕掉下來摔死!
燕筠清態度冷漠,言語簡潔,夏紫衣雖是一副溫和之態,可言語之中直白又毫不客氣。
這算是他們的家事,是以雲槿和雲墨默默的聽一聽,並沒有要『插』嘴的打算。
雲槿甚至覺得皇家的這些事兒,也不該是她摻和起來的,搞不好會惹禍上身。
雲墨倒是無所謂得很,他淡然自若的吃著菜。
今天有果木烤的鴨子,皮脆肉嫩,還夾著果木的香味,好吃得不得了。
一頓飯吃完,燕筠煊又再次邀請雲槿進宮陪趙靜媛,雲槿漫不經心的應了下來。
等到燕筠煊離開後,夏紫衣重重的哼了哼,表情裡帶著些不屑,又瞪著雲槿,“你什麼時候跟靜妃的關係這麼好了啊?”
雲槿一臉無辜,“也沒有吧,就是上次進宮陪她賞了花,她讓我進宮,我也不好拒絕的吧!”
夏紫衣道:“這有什麼不好拒絕的,就說不去,不想去,她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你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吧?”
雲槿連連點頭,“知道知道,我又不想當太子妃,更不想當皇后,她算盤打得再響,那也是她的事情,與我無關啊!”
夏紫衣瞪大了眼睛,“多少人想當皇后,你還不想?”
雲槿搖頭,“不想啊!當皇后有什麼好的,我一點都不羨慕。”
天天活在算計之中,怕自己保不住命,怕孩子保不住命,更何況還要跟無數個女人爭寵,想想都覺得可怕。
還是一夫一妻制好啊!
燕筠清漫不經心的開了口,“上次你從靜妃那裡得了三盆茶花,是不是送了一盆給鳳神醫?”
雲槿訝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燕筠清抿唇不語,夏紫衣不滿的說:“十八學士,你怎麼不送一盆給我!”
雲槿乾笑兩聲,“我那會兒好像不認識你吧!”
更何況他也不像是附庸風雅之人,懂得賞花嗎?
夏紫衣,“……”
一直靜默不語的雲墨,視線在三人之間遊走,總覺得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