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槿看著他明顯口不對心的樣子,好笑地說:“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她會遇到危險,或者直接被趙旻給抓去?”
夏紫衣梗著脖子,一臉倔強,“不擔心。”
雲槿嘆口氣,漫不經心地說:“說起來我們被抓走到今天,差不多五天的時間,你都沒見過祝姑娘?”
夏紫衣,“……”
燕筠清漫不經心地開口,“五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夏紫衣被他們盯著,只覺得頭皮發麻,心頭一緊,“不會真的出事兒了吧?”
雲槿攤手,“我不知道啊!這不得問你嗎?那天我們在酒樓,你說讓祝姑娘出去買東西,你讓她買什麼?”
夏紫衣這才驚覺原來過了這麼多天,以前一回府,就能聽見祝芝蘭咋咋呼呼的聲音,現在一想,的確是不對勁。
“買點兒滷味,隔一條街,有家滷味特別好吃,”夏紫衣心裡亂糟糟的,話說得有氣無力。
雲槿皺眉,“這麼說起來,祝姑娘這幾天都沒有回侯府?”
夏紫衣搖搖頭,“這我就不曉得了,我回府後,沒找人問過。”
祝芝蘭沒主動往他面前湊,他樂得安寧,便沒有去過問。
燕筠清淡聲道:“你找人去查查祝姑娘的下落,她得罪了趙家的人,她在侯府,趙家的人不敢動她,但出了侯府便不一樣了!”
雲槿附和著點點頭,“是啊,畢竟是個小姑娘。”
夏紫衣應下來,等到了一品居,便遣人去找尋祝芝蘭。
雲槿同夏紫衣被關了幾日,雖是有吃有喝,但到底菜色簡單,是以,這一出來,想要吃的東西不少。
燕筠清隨他們去,他們點什麼,他吃什麼,他對吃的一向沒什麼要求。
“表哥,白師父呢?”夏紫衣往嘴裡塞了滷牛肉,含糊不清地問。
“在家,”燕筠清言簡意賅地回。
夏紫衣一邊腮幫子鼓著,定定地看著他,“白師父是不是找到我們被關的地方去了?”
他這麼一提,雲槿便跟著想起來了,就他們被關進去的第一天,她在院子裡聽見了白一安的聲音。
燕筠清不否認,“是。”
夏紫衣瞪大眼睛,好奇地問,“所以是什麼人乾的?”
燕筠清被兩人好奇地盯著,輕笑了下,“不知,師父沒說。”
雲槿不解地問,“為什麼?”
燕筠清猜測道:“許是沒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覺得丟臉,不願意說。”
雲槿,“……”
夏紫衣,“……”
燕筠清漫不經心地端起白瓷小杯,慢悠悠地飲了一口酒。
外面傳來一陣騷動,一開始是對罵,片刻後便演變成拳腳相向,緊接著是桌椅被毀,慘叫聲迭起。
雲槿同夏紫衣出了包廂,趴在二樓的圍欄往下看,一樓大堂一片混亂。
兩方人馬打得不可開交,各種招式,各種髒話問候對方,無辜的人都躲得遠遠的。
眼見著一樓的桌椅被毀得差不多,一名身穿紅色衣衫的女人手提著大刀跳入了混亂的鬥毆人群中間,一手提溜著一人的後衣領直接將人扔了出去,一手提刀刀鋒對著一人的脖頸成功阻止了對方接下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