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走了不過一刻鐘,窗外便傳來聲音,莫名有點熟悉。
雲槿走過去,開了窗戶,外面站著的人正是剛才議論過三天前見過的秦王燕筠清。
燕筠清今日還是一身黑衣裝扮,面『色』清清冷冷的,意味不明的盯著她看。
雲槿識相的往後退了幾步,見他遲遲沒有動靜,疑『惑』的問,“你不進來嗎?”
燕筠清這才動了一動,翻窗進來,然後關上了窗戶,將冷風隔絕在外面。
“你來找我,有事?”雲槿疑『惑』的問,莫不是又要來跟她喝酒的吧?
燕筠清看一眼地上放著的茶花,走到桌邊,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你拿我的酒,就換了這麼點東西回來?”
雲槿嚇了一跳,“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把你的酒送人了啊!”
燕筠清眯眸看著她,一雙眸子幽深清涼,“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雲槿覺得這些人真的是嚇人,這要是在現代,還以為他是在她身邊裝了監視器。
“可你送給我了,不就是我的麼?難道我還不能隨意送人?”雲槿鎮定下來,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燕筠清淡漠不語,修長的手指『摸』著那顆圓潤的夜明珠。
雲槿有點慫,畢竟對方不說話的樣子實在是氣場強大,加上他現在這麼個淡漠的樣子跟三天前那溫笑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倒像是初見。
她看著他,想起了雲墨先前說過的話,燕筠清刺了景元帝一劍,然後被景元帝流放去了南海,一去就是十年。
可見,父子間又隔閡,而且由來已久。
“你要是跟我說不能送人,那我就不送了,可現在已經送了,那是皇上,我總不好意思去要回來吧,就算我去要,他肯定也是不給的,”雲槿好聲好氣的說著,“下次我不送就是了。”
燕筠清聽完她的話,嘴角勾了下,『露』出點淺淡的笑,“你這個意思是還想再讓我給你送酒?”
雲槿盯著他,“你自己不也說過要給我送別的嗎?你該不會忘了吧?年紀輕輕可別裝記憶不好啊!”
燕筠清即便是想裝都不能裝,畢竟話都被她說完了,要是說他忘了那就是說明他年紀大記『性』不好。
“你一向這樣的嗎?”燕筠清問。
“什麼?”雲槿一時沒反應過來,看向他手中的珠子,“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吧,反正是用你的酒換的。”
燕筠清沒說要還是不要,只問,“靜妃召你進宮為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雲槿點點頭,“知道啊,試探我要不要嫁給你,如果我要拒婚,她肯定很高興。”
燕筠清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看著她如花般嬌豔的臉龐,“那你是怎麼想的?”
雲槿眨了眨眼睛,“要說實話嗎?”
燕筠清點頭,“自然!”
雲槿笑了一笑,“實話就是我不想嫁給太子當太子妃,也不想嫁給你當秦王妃。”
燕筠清雙眸微微眯起,不緊不慢的道:“所以你是喜歡鳳寒夜,想要嫁給他?”
雲槿搖搖頭,“鳳神醫雖然溫潤如玉彬彬有禮醫術高超,但我跟他認識時間不長,要說喜歡也還談不上,當朋友倒是不錯。”
燕筠清半信半疑的道:“那你……”
雲槿實話實說:“聽說那位太子已經有兩位側妃,即便我過去給他當正妃,那也很煩啊,我不想過爭寵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