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長矛,蒙特洛的粗臂、巨腿,一樣是殺人的利器,有幾次程石一分神,險些被蒙特洛挾在腋下——饒是如此,也驚出一身冷汗。
蒙特洛最恐怖的地方卻不在於他的攻勢,而在於他曠古絕今的體臭。不知道他已有多久未曾洗澡,騰挪之間不時散發出陣陣的惡臭,而格鬥時間一久,再夾雜上新滲出的汗味,更是令人難以抵禦。程石的幾個手下,除去二號和四號恍若不聞外,一號拚命捂住自己的鼻子,臉色蒼白不堪,三號和五號已將剛吃下去的飯菜都吐了出來,正在繼續嘔吐胃中的酸水。酒樓的掌櫃躲在遠處扶著桌子,一副如喪考批的模樣,看來已醒悟到之後的幾個月別想再做生意。
程石潛運內力,收縮住自己的毛孔,暫時調整為內呼吸,冷靜的應對著蒙特洛的又一番攻勢。幾十回合下來,蒙特洛的體力消耗比程石更巨,呼吸逐漸粗重起來,程石瞥準機會,不再留手,長刀疾劈,全是硬碰硬的招式。蒙特洛的長矛不利近攻,面對程石大開大合的招式,頓時狼狽不堪,被壓縮在一角,全無昔日的威風。
程石的內力貫注在刀鋒之上,連續斬在長矛的同一位置,終於將長矛劈為兩截。蒙特洛撫摸著斷矛,滿臉羞愧。
程石收刀不發,冷然道:“決鬥到此為止,閣下可有意見?”
“閣下果然高明!”蒙特洛的身後突然多了一個灰衣的中年人,平靜地鼓了幾下手掌:“在下鳳凰會二當家卡西隆,竟不知道小小的丁克城來了如此能人,實在有失迎迓!”
“二當家太客氣了!”戲已演足,程石躬身行禮:“在下羅素,奉主人之命求見鳳凰會大當家,因不知登天路徑,故此多有冒犯。這條藍金,就當作是小人的賠禮,還望二當家海涵!”
五號上前一步,依照程石的吩咐,呈上一條藍金。依照現在藍金的市價,一條藍金足以蓋起三、四棟這種高檔的酒樓,這份賠禮不能不算是大手筆。野人蒙特洛聳然動容,卡西隆卻只是平淡的掃了一眼,又將目光轉移到程石身上,顯然對眼前的程石更有興致。
“哦!”卡西隆眼中精光一閃,冷笑道:“原來你是特意找上門來的,難怪!可惜大當家有事遠遊,歸期未定,羅兄弟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也是一樣。”
“這……”程石面露難色:“事關鳳凰會的生死存亡,主人曾在臨行前特別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