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以來,第一次看到傷成這樣的傷者還能被搶救過來的!”
“是啊!看的我都膽寒!特別是那個叫李大亞的人,全身上下被刀砍的體無完膚,從頭到腳一共縫了二百多針,砍他們的人,下手也忒黑了。”孫醫生邊
說邊嘀咕道。“黑社會就是這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就叫報應!”葛醫生正氣凜然地說道。
孫醫生又向葛醫生的耳邊湊了湊,看看四下無人,小聲說道:“聽說他們是108綁架勒索案的犯罪頭目呀!”
葛醫生微微地點了點頭,“嗯,是的!醫者父母心,咱們做好本職工作,就別操那份心咯!”兩位醫生邊走邊低聲談論著。霎時,急診室的門猛地被人推開,急匆匆閃進一位面色憔悴的美麗女孩,心急似焚地衝到醫生面前問道:“醫生,請問李大亞和陳水扁的病床在哪裡?”
“你是?”葛醫生驚愕的眼神看了看她,問道。
“我叫趙馨蘭,是傷者的同學。”趙馨蘭緩了一口氣,回答道。
“哦,一直走,倒數第二個房間,傷者還需要休息,不要讓傷者情緒太過於激動。”葛醫生一邊轉身指著身後的病房一邊囑咐道。
“謝謝醫生,我知道了。”趙馨蘭謝過醫生後,轉身向病房跑去。
病房內的大牙和扁擔分別躺在兩張淡白色的床架上,潔白的紗布將大牙纏繞的如同剛做好的木乃伊,只留下嘴巴,鼻孔和兩隻眼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扁擔雙眼緊閉,在術後的昏迷中還未甦醒。房門輕輕地被人推開,大牙本能地斜眼恍惚地望了望,趙馨蘭緩緩地來到他的面前,眼裡噙著的淚花撲嗒撲嗒地滑落了下來。
大牙艱難地動了動身體,卻被趙馨蘭輕輕地按住,“不要動!”趙馨蘭又再一次淚如泉湧。
“趙馨蘭,別難過!我倆的命大著呢!呵呵!”大牙氣力全無地動著嘴唇,淺淺地噓聲笑道。趙馨蘭捂著嘴巴,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傷心難過地怨道:“都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