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買回來的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你沒聽說過嗎?別說幾個日本女人,就是美國的、英國的、只要兄弟們喜歡,老子也給你們買回來玩個夠。”到現在為止,像我這樣豪爽的大哥,兄弟們還不被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此時,伴隨著鼓手們的敲擊節奏,日本女人含蓄地翩翩起舞起來。
“日本的娘們真夠味,忍不住有一種想強暴她們的衝動?”
“是啊!我也是啊!”大牙和扁擔嘀嘀咕咕地在一旁小聲道。
我掃了一眼他們倆,“兄弟們要是喜歡的話?老子就把這幾個日本娘們送給你們啦!什麼時候玩夠了,玩膩了,再送回日本去。”我隨口應允道。女人如衣服,日本女人如襪子,誰穿不是穿。
“空哥,那多不好意思啊?”扁擔故作說詞。
“不好意思要,是吧?”我追問道。
“不是,我是說不好意思不要。”
我靠!剛吞進嘴裡的一口飯,全噴了出去,全場的兄弟狂暈。還以為扁擔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呢?結果正好相反,他是見了姑娘就想泡,見了女人就腿軟的主
我打了個響指,指著幾個日本藝妓言道:“你們幾個給我聽著,一會,好好的回去洗個澡,在房間裡等著我的兄弟們過去,有什麼勾引男人的花樣都給我使出來,知道了嗎?”
“知っている!”(知道啦!)日本藝妓順從地說道。
“空哥,這樣不太好吧!”大牙有所顧忌地問道。
“羅嗦什麼?女人就是用來上床的,到時候你們可不要招架不住噢!”說完,大家一起淫笑了起來,唯獨四眼貓鬱鬱寡歡的樣子,獨自喝著悶酒不以為然,這小子受過高素質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樣,雖然和我們同流合汙多年,但內心卻是純潔的。
我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天地下不是所有的男人不是都能夠有美色所征服的。
“五弟,你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心事?”我問道。
四眼貓抬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架,肅嚴的神情略有一絲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