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死活地季雲雷胸口上,然後衝嶽平之使了個眼色。
嶽平之略顯詫異,隨即看著余文生撇嘴眼神斜視的方向,頓時了悟。
余文生丟掉胸口塌陷下去,已然絕無生機可能的季雲雷,手握三稜格鬥刺嗖的一下瞬移消失。
下一刻,他出現在了那四名獵牙團隊前方七八米遠的地方。
而此時,剛好那名擁有急速異能的獵手也堪堪抵達了同樣的地點,瞬移出現的余文生左拳轟然砸向了獵手的胸口處。這名獵手沒想到自己再急速執行中的軌跡被人準確捕捉到,更沒想到那人會出爾反爾突然間殺來。
倉促中,獵手急速向前奔逃出數十米,扭頭怒罵:“卑鄙!”
唰!
一柄三稜格鬥刺如閃電般激射而至,刺入了還未完全轉過身來的獵手側胸部位,格鬥刺刃部全根沒入,只剩下了十五公分長的柄部露在戰甲的外面。
“你……”
擁有急速異能,近身格鬥卻根本上不得檔次的獵手,睜著一雙不甘的眼神,轟然倒在了雪地中。
零星飛雪飄舞著,落下。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余文生驚慌失措地看著那位很顯然已經被直接刺死的獵手,連連擺手,又趕緊轉過身來,赤手空拳地面對著驚愕中的四名獵牙團隊成員,滿臉無辜和歉疚的神色,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委屈得不行,嗓音都有些哽咽地嚎叫道:“我想射大腿的,失誤了!”
“兄弟,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想幹什麼?”
四名獵手憤怒且警惕地瞪視著余文生,手握兵器,做好了拼殺的準備,卻希冀著能夠談妥離開。因為,他們知道,以面前這個看似骨瘦如柴柔弱不堪的年輕人那瞬移的異能,和擊殺了季雲雷的強悍戰鬥力,再加上不遠處那些他的隊友們,想要殺死他們幾個,簡直是易如反掌。
余文生嘴角一撇,差點兒哭出聲來——他真沒想殺死那個擁有急速異能的傢伙,只是想著刺中大腿讓對方失去異能,無法對紅刺團隊構成威脅,哪曾想剛才踩上一塊小石頭絆了下,格鬥刺脫手而出時本能地向上稍微撩了那麼一下,就,就他媽的精準無比地把人給刺死了啊。
這和以前與人生死搏殺時不一樣,這是赤果果的偷襲殺人!
“人家都投降了,這活兒乾的……與情與理,都說不過去啊。”余文生深感罪孽深重,貧道真不是故意的,不過看著那四位獵手憤怒歸憤怒,卻也沒有衝上前來與他搏命,余文生心裡稍安。
他媽的,貧道跟這些混蛋講什麼天理人倫啊?這貨還偷襲貧道來著,若非貧道神功蓋世,豈不是也被他殺了嗎?
余文生心裡那點兒愧疚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昂脖子,掀著嘴角理直氣壯地說道:“打劫!”
“什麼?”
四名獵手愕然,相互間看了一眼。
然後,他們沒有絲毫猶豫地摘下了攜行具,從中掏出他們這次出外獵殺的成果——獸爪、頭骨、皮毛……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出來。
“兄弟,都在這裡!”其中一名獵手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們是學生團隊,我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野外攻擊報復學生團隊,更何況,你們的實力要比我們強得多。所以兄弟,東西給你了,放過我們吧。”
他們對於趁火打劫這種事情,太瞭解不過了,所以掏起東西來,毫不猶豫。
“就這麼點兒?”余文生有些不滿地看了看雪地上扔著的那堆東西。
“是,真的只有這些。”另一名獵手趕緊解釋:“我們是小團隊,戰鬥力不強,根本不敢深入荒郊野外,只是在邊緣處獵殺些低階野獸,你看……”
此時,嶽平之和鍾黛玲、丁嘉欣、肖楠楠、韓麗,都已經趕來,並分散開將獵牙小隊的後路封死了。
余文生歪著腦袋,抬起一隻手揉…搓著瘦瘦的下巴頦,賊眉順眼地打量著四名獵手的身體,猶猶豫豫地說道:“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們身上有沒有裝什麼值錢的東西,比如能量核啊,銀行卡啊,都行。”
“這……”
“兄弟,凡事別太絕了吧?”一名獵手怒了,雙手攥著戰刀,目露兇光。
余文生大怒,這時候還敢跟貧道講條件?他氣急敗壞地說道:“少廢話,要麼你們自己掏,要麼道爺我把你們給扒光了!我可沒那麼大耐性。”說罷,他伸著手開始擼袖子,一副凶神惡煞般模樣。
散開成弧線包圍堵截住獵牙小隊的鐘黛玲、肖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