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搖欲墜,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根本無法用常理來解釋。只要那少年所到之處,無論是奄奄一息的戰馬,還是鬥志昂揚的勇士,又或者是膽顫心驚的懦夫,都會詭異的七孔流血而死。
別說他了,就連見多識廣的巴斯夫都是茫然無知。
難怪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只有聖域法師才能熟練自如的應用精神攻擊。可聖域法師隨便丟個禁咒就能砸死幾千人,又怎麼會捨本逐末呢?只有呂布這種怪胎才會這樣殺雞用牛刀,偏偏亡靈魔法又是對精神攻擊研究最透徹的。他這種大範圍的精神震盪對付高手基本沒用,欺負低階戰士卻是再合適不過了,一震就是一大片。
不好!到底是身經百戰的老將,巴斯夫很快醒悟了過來,隨即召喚出一頭碩大無比的獅鷲:“殿下,你先坐我的魔獸撤離吧,這裡我頂著。”
貝爾岑卡同樣有一匹八級魔獸龍馬,不過無法飛翔。見到部下如此乖巧,他連句謝謝都沒有就騎了上去,頭也不回的翔空而去。
見到呂布並沒有攔截,巴斯夫長出一口氣。就在他想要指揮潰不成軍的部下重新組織陣形時,半空中傳來一聲淒厲之極的哀鳴,聲音非常熟悉。
“噗”,一蓬血雨伴隨著落羽從天而降。
士兵們惶急的驚呼聲中,低空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條幽靈龍,龍背上還騎著一位威風凜凜的亡靈騎士,恐怖的死神鐮刀上殘留著獅鷲的熱血。
倒黴的獅鷲先是被一口龍息噴到了,隨即被高順一刀兩斷。
自由落體的貝爾岑卡並沒有摔死,小便失禁的他被幽靈龍用一個漂亮的低空迴旋動作給抓住了,直接丟在了呂布面前。
獰笑著掐住他的脖子,呂布一把將他舉過了頭頂:“說!是誰在維斯馬城的礦場姦殺了一位少女?”
士兵們四顧茫然,低頭畏縮者大有人在。那處礦場足有上百戶礦民,被先奸後殺的少女又不是一個兩個。除了極個別僥倖躲起來的,基本沒有脫難的。
巴斯夫卻是心中雪亮,這可怕少年所提及的那位少女,十有八九就是王太子乾的好事。作為軍人,他不贊成濫殺無辜。只是以他的能力和地位,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心念急轉間,他馬上朝身邊的一位大隊長塔裡克低語了幾句。
塔裡克先是一愣,隨即大步出列:“不就是姦殺個小妞嗎?這事我認了。一人做事一人當,老子這條命給你就是了。小子,你是男人就別拿我其它弟兄開唰!”
語音未落,他竟然揮劍自刎了。
巴斯夫明顯是低估呂布的智商了。就算沒見到兩人竊竊私語,他也不會相信這位氣宇軒昂的騎士是這種齷齪小人。本來他還不確定這事是誰幹的,從剛剛那人肯慷慨自殺來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除了自己手中這敗類,還能有誰呢?
不過,呂布本來就不準備放過這些雙手沾滿血腥計程車兵。既然有這機會,他更想看到一場好戲:“一條命就行了嗎?做夢!我要整個大隊的人陪葬!只要在剛才那人所屬的大隊,所有人都給我自殺!聽到沒有!不然我先殺了手中這雜種!”
士兵們默默握住了武器。
察覺到呂布的大手忽然鬆了鬆,沒等呼吸口新鮮空氣,貝爾岑卡就惶急的大喊道:“自殺!你們這幫狗孃養的快自殺啊!***,你們都聽到沒有!”
還別說,真有為數不少的騎士揮劍自刎。這和羅曼斯克聯盟講究紀律的傳統有關,只要長官下令,哪怕明知必死,很多士兵依舊會慷慨赴死。
民間有這麼一則故事,很能說明問題。據說有一次,普盧斯王國、古洛曼帝國和法爾蘭斯帝國三國的軍隊在一條大河邊演練陣形。當佇列走到河邊時,停止的命令仍沒下達。於是,古洛曼帝國計程車兵選擇了原地不動,法爾蘭斯帝國計程車兵則是自動掉頭,而普盧斯那些士兵居然眼睛都不眨的直接朝洶湧的河水進軍。
呂布邪邪一笑:“那些不自殺的人,別人幫他們動手也行!”
不用他提醒,貝爾岑卡就迫不及待的下令:“快殺了那幫傢伙!”
巴斯夫多少已經意識到了點什麼,不過看看盤旋於低空的幽靈龍騎士,再看看錶情扭曲的王太子,衝著最後一絲希望,他咬牙揮了揮手:“動手!”
有不甘就戮計程車兵進行了抵抗。不過就像落石在大河裡激起的浪花,很快無聲無息。
抹了把滿臉的血汙,親自加入到這場屠殺的巴斯夫面色如鐵的說道:“年輕人,我們已經如你所願,希望你能放其它人離開。”
“真當我是白痴嗎?”呂布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