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問道:“你真的去店裡亂來了?”
“沒這回事,是他們賣給我的。”
海倫明顯有些懷疑:“賣給你?”
“不錯,呂布那小子確實不錯。
妹妹,你。。。一半,他很快意識到了不對,硬生生止住了。
意識到確有此事,海倫終於放下心來。猶豫了半天,她羞紅著臉說出了一個難於啟齒的要求。這件事她謀劃已久了,只有這樣做了,她才能放心大膽的離開呂布。這次,貝斯曼的突然來臨無疑幫了她的大忙。要沒有大哥,她一個女孩子家,真不知道該怎樣去找那種東西。
好不容易聽清楚妹妹的解釋,貝斯曼大吃了一驚:“什麼?你怎麼會想到要這種東西?不行,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幫你這忙的。”
“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海倫嬌羞無限的跺了跺腳,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只是說到後來,她的眼圈忍不住有點發紅。
神情複雜的看著心愛的妹妹,貝斯曼長嘆了一聲,久久沒有說話。
海倫滿臉哀怨之色:“大哥,求你了!”
妹妹地幽怨幾乎讓貝斯曼心亂如麻。雖然潛意識裡非常不想做這件事情。他又是長嘆一聲,無奈的重重點了點頭:“你這個傻丫頭!”
三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眨眼間已是艾薇兒回家地前夜。用給她送行的名義。海倫精心準備了幾碟精緻的小菜,甚至還備了一罐醇香撲鼻的美酒。
見到滿桌色香味俱全的佳餚,呂布頓時食指大動。不等海倫遞上碗筷,他已經迫不及待的伸手捻了一片冬筍丟入口中,讚道:“滑嫩入味,香氣盈口,果然不錯。”
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艾薇兒不忿的斥道:“沒良心的傢伙!人家都快要回去了,你卻光知道吃吃吃。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這叫化悲痛為吃量。吃飽喝足了,將來我才有力氣想你。”
海倫笑盈盈地取來兩個酒杯,為呂布和艾薇兒各自滿上一杯酒。道:“行了,你倆別再打情罵俏了。我晚飯沒吃。暫時還吐不出來。要不你們先喝個滿杯,算是互道珍重吧。”
難道她知道我要回家躲一陣?艾薇兒大吃一驚,連忙掩飾道:“不過就是回家看看親人。安心修養幾日而已。用得著這麼誇張嗎?”
“你可真狠心啊。留下我一個人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呂布故作無奈狀:“唉。這個世界充滿了無奈,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聽聞這動聽的言語,海倫滿腹酸楚浮上心頭。強忍住黯然淚下的傷感,她用起了激將法:“怎麼著,艾薇兒,你連跟他喝杯酒地勇氣都沒有?”
“就他,切,本姑娘一個喝他五個。”語音未落,艾薇兒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咳個不停,差點噴了出來。咕嘟咕嘟連灌幾大口開水,她伸出舌頭怪叫連連:“哇,這酒怎麼這麼辣啊。你們男人真無聊,居然會喜歡這麼難喝的東西。”
“不是說一個喝我五個地嗎?”呂布一口喝乾了杯中酒,火辣辣的烈酒沿著喉嚨灌下,熱血如沸,依稀有種壯懷激烈的暢快感覺。
海倫故作不解地問道:“艾薇兒,你知道驢為什麼不喜歡喝酒嗎?”
“不知道。”
壞了,呂布心道,這小迷糊要被人嘲笑了。
果然,海倫露出了鮮花怒放般地微笑:“嘿嘿,那是因為它是驢,不懂得享受。”
“你竟然拐彎抹角罵說我是驢,我掐死你!”
海倫嬌笑著跳開了幾步:“事實勝於雄辯,有本事你就多喝幾杯給我看看。”
“喝就喝,誰怕誰!”
換作平時,艾薇兒未必會如此孟浪。由於滿腹離愁無從宣洩,她心中亦是苦悶之極。一醉解千愁之類地話語,她早就聽人說過,此時倒
試試。
作為曾經的酒中豪傑,呂布當然不懼一個弱女子地頻頻挑戰。覺得對手太弱,他有心將海倫拉下水,可任憑他怎麼軟硬兼施,海倫始終是滴酒不飲。要不是海倫堅決不允,他差點動起了去把斯特倫茨尋來陪酒的念頭、
勇氣可嘉和酒量完全是兩碼事,更何況艾薇兒的酒量本來就很一般。幾輪快酒下來,昏昏沉沉的她很快一頭栽倒在地,醉得不省人事。
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以去找醒酒藥為由,海倫推門而去。本來呂布是想自己去的,卻拗不過海倫的勸說:“艾薇兒明天就要走了,你就多陪陪她吧。”
沒過不久,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