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求,你儘管提。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能知道你的名字。”
“緹諾。”
“緹諾?”牛頭人父子都有些茫然。
呂布點了點頭:“沒錯,就是緹諾。”
安緹諾雅?安雅和緹諾,這話讓帳篷中的海倫渾身暖洋洋的,就像在寒冷的冬天浸泡在溫泉中一樣。至於呂布是有意還是無心,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緹諾,你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布林謝特重申了一遍。
“應該沒有吧。假如有一天想起來的話,我會找你。”呂布微笑著搖了搖頭。他當然不會慷慨到放棄這種好機會。這話看起來像是冠冕堂皇的推卻話,其實是暗藏殺機,用來贏得這種粗豪的獸人好感再合適不過。
“這樣啊,那我就先告辭了。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
告辭?呂布微覺詫異,這老牛倒也夠直接地。能成為牛頭人一族的王者,這大塊頭真有這麼簡單嗎?只怕未必。轉念之下,他決定試探下:“等等!”
布林謝特神色如常的站住了:“什麼事?”
要不是捕捉到了舍甫琴科眼中的一絲喜色,呂布差點就被矇混過去了:“沒什麼,我就想問一下。出了這麼大事。你們還會不會繼續前往帕里斯城?”
“去啊,當然去。”
布林謝特神情複雜的看了呂布一眼。這個神秘的叢林詠者給了自己太多驚訝。他的內心並不像外表那麼粗豪,儘管有著救命之恩,他並沒有完全信任這少年。救族人雖然是理由,但並非全部,故意怠慢呂布也是他的試探策略。換作平時,他絕不會如此無禮。不過這是非常時期,即將面臨的兇險遠超預計。
自從得知兒子準備接那任務之後,他就覺得不安,為此才特意從部落裡趕來。經過特殊渠道,他得知海因克斯同樣被人僱傭了。而且是敵對方。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想到設計暗算,沒想到差點成了作繭自縛。連這種絕密訊息都會洩露,他會疑神疑鬼不足為奇。
再度捕捉到舍甫琴科眼中那抹失望之色。呂布暗暗好笑。媽的,誰說長相忠厚就一定是老實人了,這一老一少奸詐著呢?到現在都想試探老子。搞不好這傢伙當初肯冒險救人就是因為看中了老矮人地利用價值。
走出十餘步後,老牛頭人猶豫著站住了:“緹諾,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問?”
“但問無妨。”
“想必你已知道海因克斯和盧卡斯是什麼樣的人,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布林謝特終於下定了決心:“你要當心,這事情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哦,怎麼個不簡單法?”呂布揚了揚眉毛,心跳略略加快了些。畢竟是個聖域高手,背後還是牛頭人一族,接下來地話將決定這人可不可交。
“這事牽
法爾蘭斯皇位之爭。很抱歉,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嗯,呂布點了點頭,這老牛雖然心機深沉,人品還算可以。按照傭兵的規矩,僱主資訊當然是萬萬不能透露的。話能說到這份上,已經算很不錯的了。要是自己真的對此一無所知,這足以幫助自己早有心理準備。
“謝謝你的提醒!”呂布忽然話鋒一轉:“要是你們肯相信我,就把下面的計劃告訴我。”
兩人不禁面面相覷,這種事情能說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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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觀兩人的表情,呂布面帶微笑。前面在等待的時候,他將前因後果仔細考慮了個遍,對這錯綜複雜的局面已經有了大致地瞭解。說實在的,他並不是非常關心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這更像是對他們的一次心性考驗。衝著當初那牛頭人的贈幣之恩,要是肯說,就將自己地分析和盤托出,敷衍了事的話,自此形同陌路。
在兒子的連聲催促下,布林謝特終於下定了決心:“帕里斯我們會去,但去地只是些精英。除非形勢完全明朗化,否則我們不會主動做任何事。”
和自己預想的一模一樣,呂布會心的點了點頭:“你們不怕我洩露出去嗎?”
“我信你!”回答的是舍甫琴科。
年輕人果然有朝氣,經驗豐富往往就容易保守,呂布有意無意的看了眼布林謝特:“哦,直覺很容易誤事的,你就這麼肯定?“
舍甫琴科尷尬的笑了笑:“要我說真話?”
“當然。”
“那好吧。”指了指海倫的帳篷,這傢伙的笑容很詭異:“要我身邊有一位如此美麗的女孩,我是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