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安排在了同一個小院,幸虧裡面有兩套臥房。秀色可餐,既然海倫沒有反對,呂布當然也不會有意見。
按照慣例,大凡新招地高手到來時,作為主人的吉雷瑟都會親自設宴款待。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時間就在當天晚上。
進入宴會廳後。呂布小小地吃了一驚,附帶暗暗慶幸了一把。
還好。沐浴過以德報怨的恩澤後,海因克斯和盧卡斯和吉雷瑟的關係正處於蜜月期。按照兩人的脾氣,換作其他場合,呂布要不被千刀萬剮才怪!
好在有美豔絕倫的蘇菲在,刻意扮醜了許多的海倫才不至於太過光彩奪目。儘管如此,依舊有許多道如狼似虎的眼光在她身上打轉,其中包括那位正襟高坐的大皇子。
年近五十的大皇子早已不復年輕時的英俊瀟灑,酒色給他留下了烏青地眼袋和松馳的腮肉。年輕時曾經有過的肌肉早都不知去向,餘下的只有層層疊疊地贅肉。
見他能夠收回投向海倫的眼神,呂布也是暗暗稱奇。男人好色很正常。關鍵在於能不能權衡利弊。能夠在美色顧忌身份,難怪蘇菲會找他合作。
不過他並不知道。為了提醒吉雷瑟這一點,蘇菲事先足足告誡了十幾次。就在剛才,蘇菲還悄悄跺了身邊的哥哥一腳。
吉雷瑟雖然智力一般。性格也一般,畢竟不是蠢人。和皇位相比,任何事情都可以暫時放一放。換作以前。別說出宮請部下吃飯了,就算玩妓院地紅牌都要讓人送進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真正的戲份來了。
大凡歡迎宴會,總會有些打打殺殺的場面。這也難怪,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尤其那些地位偏低的客卿,他們總會挑釁新來者,輸了不過就是多個打不過的人,贏了的話就少個競爭對手。對僱主來說,這同樣是喜聞樂見的事,一來可以看場免費的好戲,二來可以剔除濫竽充數者。久而久之,下馬威就成了約定俗成的事。
“乳臭未乾的小子!你也
子為你設宴?”伴隨著這話聲,一個精壯的漢子跳了看上去四十出頭,面色黝黑,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無數痕跡,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十字刀疤,隨隨便便穿著一襲勁裝,腰間掛著一把長劍。
呂布連頭都沒有抬:“你莫非想說,大皇子的眼力不如你?”
“混蛋!”那人暴跳如雷。
呂布側過了頭,輕描淡寫的說道:“安雅,聽到沒有,這白痴名叫混蛋,他自己說的。”
“小子,我塔裡要和你決鬥!”
緩緩抬起了頭,呂布森然說道:“你配嗎?”
短短三個字,一股逼人的氣勢自自然然的油然而生。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見了死神可別怨我!”
“”的一聲抽出長劍,氣急敗壞的塔裡竟然在席間就公然動起了手。雖然脾氣暴躁,這傢伙倒是下過一番苦功,劍尖瞬間冒出了尺許長的金芒,動作也是極快。
不過這種七級巔峰的劍士,對呂布來說簡直什麼都不是,他隨手拿起一隻筷子往前輕輕一戳。“嗤嗤”的破空聲中,劍尖上的光芒頓時煙消雲散,直至筷劍相觸。
—
一股巨力傳來,塔裡連退兩步。看到自己的長劍安然無恙,他總算放下心來,這可是花費整整一萬金幣買來的精品啊!瀟灑的舞了個劍花,他的態度和剛剛判若兩人:“小兄弟果然高明,塔裡認輸!”
色厲內荏之人往往如此,欺軟怕硬。至於決鬥之事,他當然不會再提。若是每句大話都要作數,這種小角色就算死上一百回估計都不夠。
話音未落,聽得叮叮噹噹的一陣亂響,塔裡手中長劍已經斷成了無數段掉了一地。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來,他渾然不知何以如此。
“啪”,兩根小小的骨頭不偏不倚同時擊中了他兩處膝蓋。只聽“撲通”一聲,沉重的身軀猛然撲倒在地。由於嘴巴張開的緣故,兩顆親吻地板的門牙雙雙摺斷。
目睹這一幕,就連盧克斯都是聳然動容,這個名叫緹諾的叢林詠者太高明的出乎想象,難怪海因克斯會吃個大虧。相比精確的力量控制,更可怕的是少年掌控戰局的驚人能力。短暫的交手過程中,每一個步驟都是精心設計過的。少年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羞辱對手,打落對手的門牙。退敵是開始,斷劍是為了讓對手心疼和震驚,碎骨剛好使對手喪失了平衡,倒地的時候悄悄揮出一道勁風,否則單單摔跤未必能跌掉大牙。就連迫使對手所後退的兩步都是頗有深意,少退了血汙可能濺到少年面前,多退了玩弄對手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