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一笑,說道:“我們虛月宗什麼時候變得一副道貌岸然了。喲,龍清泉搬來靠山,把我驅出門牆之時,沒見得你們這些什麼狗屁的執法十使站出來牛逼一下,現在竟然在我面前耍起威風來了,一副大義凜然、清理門戶的模樣。不要擺那副噁心的姿態行不,不就是怕硬欺軟嗎?擺什麼道貌岸然的模樣,一副**樣。”
朱丹大聲嘲笑,讓虛月宗主老臉不由一紅,但,又立即沉下了臉,沒作聲。
“妄狂小兒,休放妄言!”執法十使中的一位冷森喝道:“今日你若是快快束手就擒,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若是負隅頑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呸,少跟我磨吱這噁心的堂皇冠冕的話,老子也不是虛月宗的弟子,老子今天來,就沒把虛月宗放在哪裡。”朱丹不屑,然後目光一寒,殺氣跳躍,森厲地說道:“既然你們怕硬欺弱,那麼,今天我就送你們下地獄去,看一下你們是弱者,還是老子是弱者!”
此時,執法十使已經把朱丹包圍住了,各據一個陣腳,目光森然地盯著朱丹。
“逆徒,受死吧!”執法十使中的一位臉色沉如水,冷森地說道。話一落下之時,他眉心一亮,召出了兩把寶劍,左右雙相持。
其他的九位執法十使都紛紛眉心一亮,各自召出了兩把寶劍,盯著朱丹。
“小心‘虛月陣斬’。”見到執法十使圍攻朱丹,作為師父的周佑忍不住出聲提醒朱丹。
“區區‘虛月陣斬’,又奈得我何。”朱丹長笑一聲,大衣飄飄,雙目寒光暴綻,氣勢如虹,站於中央,完全無視執法十使。
“逆徒,伏首吧!”執法十使齊喝一聲,他們突然身動,一下子如閃電一樣,瞬時之間,朱丹周圍全是人影,人影竄動,形成了旋渦,根本就看不清楚執法十使的身形。
“虛月陣斬。”虛月宗有弟子見執法十使身移影動,一下子形成了漩渦,不由為之變色,這是執法十使最厲害的手段,十人聯手,如一座源源不息的劍陣,無窮無盡,不要說可以把人斬殺,就是累都能把人累死。
“嗡——”的一聲,人影的漩渦突然光華一盛,劍芒衝起,十劍齊斬,拖起長長的劍痕,十個方位,直斬向朱丹。
“來得好。”朱丹目光一凝,一切盡在眼中,纖毫畢現,難逃他的法眼。
朱丹雙袖一舞,雙袖猶如天際的兩片雲朵,隨著朱丹一動,雙袖飄起,遮住一片天空,十劍痕斬,朱丹雙袖舞起,一下子罩住十劍。
朱丹身法蹁躚,猶如是舞者,步履交錯,步錯身轉,雙袖旋舞,一下子,十把斬來的寶兵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摸到朱丹,東邊斬來的寶兵,被順勢拔向西邊,西邊斬來的寶兵,被順勢拔向東邊,南邊打來的寶兵,被順勢拔向北邊………諸如此類。
朱丹“流雲飛袖”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一雙衣袖在他的手中,出神入化,借勢打勢,四兩拔千竹,一下子十把斬來的寶劍,都被朱丹輕鬆無比地拔斬出去,以更強更快的劍勢斬向極速旋轉的劍陣之中。
“沒有的!”聽到劍陣中的執法十使冷喝,朱丹剛剛拔飛十把劍斬,又立即有十把劍斬直斬而來,而被拔出的十把寶劍沒入了劍陣之中。
“哼,看你們如何斬我。”朱丹冷哼一聲,悠然站於陣中,又是十把寶劍急劇斬來,朱丹冷笑一聲,衣袖一甩,“流雲飛袖”出神入化,十把斬來的寶劍根本就傷不了他,三五下就被他拔回劍陣之中,借力打力,根本就不用耗什麼功力,對於朱丹來說,輕鬆自在。
在場的虛月宗主以及諸長老護法,都不由臉色一沉,朱丹手段奇異,他被困於“虛月陣斬”之中,依然輕鬆自在,劍斬根本就傷不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劍斬,都被他輕鬆無比地拔開了,而且還不費什麼功力。
“鋃、鋃、鋃……”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劍鳴之聲響徹天空,地面一下子裂開了十道裂縫,裂縫之內劍芒吞吐,與此同時,十道劍芒從天而降,直斬而下,剎那間,天十劍,地十劍,執法十使瞬時爆發出了奪目的劍芒,隨著急速旋轉,瞬時間整個劍陣都形成了劍流,天十劍,地十劍,可以說是遮天閉月,一下子,整個劍陣被可怕的劍芒所罩籠,外面根本就看不清楚。
“十方皆滅!”執法十使齊聲大喝,喝聲浩蕩,震耳欲聾
“鋃——”的一聲,劍鳴如同龍吟一般,直撕破天際,天十劍,地十劍,都齊斬而出。
“小心!”見到這情況,周佑臉色一變,這是執法十使的殺手鐧,就算是他也擋不住。
只見劍芒沖天,整個劍陣被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