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屁用,我那大烏龜,幫你不了什麼屁忙。呃,你在外面,好好混。等守拙那笨蛋練得差不多了,呃,我,我把你把扔給你,你,你帶他出去好好混一混,開開葷,不然,呃,不然,他真的要成木頭了。”
“嘿,嘿,嘿。”見李有財趕自己走,朱丹搓了搓手,厚著臉皮說道:“嘿。嘿。嘿,師父,外面兇險無比,弟子,嘿,嘿,嘿,弟子修行微弱,與強者上比起來,弱爆了。嘿,嘿,弟子,嘿。嘿,沒什麼好防身的,嘿,嘿,嘿,要,要,要不要,把你那弒龍弩,嘿。嘿,弒龍弩借我出去保保小命。”
朱丹厚顏無恥,向李有財討起弒龍弩來,真的讓他扛著弒龍弩出去,那他真的是大殺四方。
“滾一邊去!”李有財醉眼不屑地看了朱丹一下,說道:“外道是浮雲,寶兵防身算屁本事,不如龜縮在家裡當王八算了。”
“嘿,但是,師父。我是仇家滿天下呀。”朱丹依然是厚顏無恥地說道。
“死開——”李有財很不給面子,說道:“哪涼快,哪掛著去。哼,哼,哼。小子,太多寶物傍身。哼,哼,小心你招天譴,你一身是寶,再嘰嘰歪歪,我把你頭顱挖開!”
“算了,不給就不給了,這麼小氣幹什麼。”朱丹訕訕地說道。當然,這只是開玩笑而己。
李有財醉眼乜了他一眼,說道:“等你和有財能單手上膛了,呃,呃,呃,我,我就把弒龍弩借給你們師兄弟耍耍威風。”
“單手上膛?”朱丹聽到這話,不由苦笑了一下,他聽李守拙說,就算是頂絕大能,都沒辦法單手上膛,李守拙說過,在天流派,能把弒龍弩單手上膛的,沒有幾個。
“出去好好混,混個人樣了,呃,呃,呃,別丟我的威名。”李有財一口氣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酒嗝。
“嘿,誰人知道你是誰呀。”朱丹不由喃喃地說道。
“你說什麼?”李有財的耳朵特別的尖,一個眼色割了過來。
“沒啥,沒啥,我肯定會在外面好好混,混出一個了不得的大名堂了。”朱丹忙是從善如流地說道。
“滾,不要在我仙人峰礙手礙腳的,你這樣的蠢驢呆在我仙人峰,那是玷汙了我仙人峰的仙氣。”李有財罵了一句,然後就沉入了酒缸裡,不再說話。
第二天,朱丹收拾好東西之後,就離開仙人峰,李有財在酒缸裡睡著了,沒給朱丹來送行,儘管是如此,朱丹對著酒缸拜了拜,才離開的。
在天流派朱丹也沒有什麼朋友,他入門甚短,而自從他斬殺了燕星華他們之後,天流派的弟子對他都敬而遠之。
在整個天流派,朱丹只有李守拙這麼一個朋友,所以,也只有李守拙來為朱丹送行。
朱丹離開,也沒有向天流派諸老報告,他是仙人峰弟子,李有財知道就行了,不需要天流派的諸老同意。
李守拙也是十分不捨,他在天流派這麼久了,也是隻有朱丹這麼一個師弟。
最後,李守拙送出了天流派,朱丹就讓李守拙不要再送了,說道:“師兄,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天下沒有不散的筳席,我們以後還有再聚的機會,你就送到這裡。”
李守拙搔了搔頭,說道:“師父跟我說,等我合格了,就讓我出去見見世面,到那時,我出去找你。”
“沒問題,師父還再三交待呢,到時候,哈,哈,哈,到時候,我帶你去開開葷。”朱丹大笑地說道。
李守拙也是一番的憨笑。
雖然朱丹在仙人峰呆不久,但,他與李守拙的感情還是很深的,朱丹心裡面是不捨,但,一咬牙,轉身就走,不敢再回頭。
李守拙也是一直目送朱丹消失在天邊這後,才回天流派。
朱丹不敢回頭,他知道自己不捨,在當今世上,他親人朋友少之又少,他的親傳師父遠在南東黎虛月宗,而大師兄路小箭遠走北穹,下落不明,好不容易拜了一個師父,有了一個師兄,但,又該離開的時候了。
朱丹離開仙人峰之後,沒有固定的目的地,事實上,他也沒地方好去,只好一路北上。他北上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尋找神華。
北東黎也是廣闊無比,朱丹北上,一路尋龍探脈,行走過無數的山嶺,行走過無數的江河。
在途中,也見了不少的險地,他曾在一個萬丈深淵之上,見到深淵之下的黑暗之中,間然有無盡的生靈在跳躍,似乎要跳出出深淵一樣,下面散發讓人驚悚無比的氣息。朱丹探出下面有大龍之脈,但,這樣的險地,他也不敢下去,上次在七翹月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