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在知道我行動的時候我老子很支援,知道嗎?支援!我想他現在可能已經率大軍包圍鎮長府了,你放心,我很快就會送你跟你老子團聚去的。”勞科爾桀桀笑道,只是爆出的話讓海德是氣得火冒三丈。
“這絕對不可能!你們竟然敢這麼做?”海德沒想到勞科爾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如果他真得這麼做了無意於造反,那後果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鎮級軍隊統領所能承擔的起的。
勞科爾得意的笑著,他很少能夠看到海德這麼氣得暴跳如雷的,每次與海德的交鋒基本上都是以他的失敗而告終,這次他終於要成功一次了,所以他顯得格外的興奮。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你從我胯下爬過去的話我就讓你回到學院裡,當然了,如果你以後還敢出現在鎮上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海德此時已經完全沒了主意,往日裡的冷酷與囂張完全成了擺設,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囂張都只能成為紙老虎,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
倒是伊德魯機靈,他急忙拉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海德,對李信說道:“李老師,你看現在該怎麼辦?”
李信沉思了片刻,他來了這麼長的時間,至少也對這個鎮裡的官僚體系有所瞭解,如果勞科爾的父親真得這麼做得話那無意於玩火自焚,當然了,如果上面有人庇護著的話那就指不定結果了。而且當務之急還是得想辦法突出這道包圍圈,先回到學院去再說。
“海爾,通知眾人做好戰鬥準備,一旦我說開打就立即殺上去。你和布克絲兩人務必要把那勞科爾身邊的兩個人給纏住。”李信低聲的對海爾說道。
“我明白了,想要打敗他們可能比較困難,但是纏住他們一時半會兒沒有問題。只是你們要讓卡布斯他們儘快的回到學院裡,不然的話就算我們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李信點了點頭道:“這個我明白,那你們就準備好吧。”說著對勞科爾叫道:“勞科爾同學,大家既然能夠在這裡相距,那何不坐下來喝杯酒呢?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呸,誰是你學生,你不要把這個海德跟我扯在一塊兒。你們現在已經是我的甕中之鱉,還能跑到哪裡去呢?現在就想要討好我,讓我放了你們?行啊,跟海德一樣,只要你跪下來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就行了,我保證無二話立即放你們回去!”
聽了這話李信也不生氣,他知道自己生氣是沒有用的,反而呵呵笑道:“何必做得這麼絕呢?凡是給別人留點退路,日後也好相見。”
“相見?我可不想再見到你們了,你到底是鑽呀還是不鑽?”勞科爾從來沒感覺這麼爽過,這麼意氣風發的打擊海德,所以他顯得特別的得意。
“如果我真得鑽的話,那麼你能肯定放了他們?”李信想了想說道,實際上他也並不是真的想鑽,只是想讓勞科爾放鬆警惕,從而對其展開襲擊。
“放!當然放了!你李老師都肯鑽我的褲襠我也就不讓海德鑽了,你放心,我這個人說話算話,只要你能鑽過去我就立馬二話不說走人。”勞科爾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少爺,不能放了他們,要是放了他們的話那我們日後的麻煩就大了。”勞科爾身邊的一個護衛急忙攔住勞科爾說道。可惜的是不僅沒有得到勞科爾的表揚,反而迎來了一頓臭罵:“你這是讓我做言而無信的小人嗎?好了,我不想再聽見你的聲音!”
那個護衛只能急得乾瞪眼,他是軍隊中的人,勞科爾這麼做已經是犯了兵家大忌,而且現在居然還想放了他們,要知道他們的行為可是非常的嚴重,日後報到上面那基本上是必死的罪!只有真得按照勞科爾所說,把他們所有人連根拔起。
李信見狀大喜,心中暗想幸虧是碰到的是勞科爾這個白痴,只要現在這一關過掉了,日後找他們算賬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哈哈,李老師,那你就快點鑽啊!再不鑽我可就要發飆了啊!”勞科爾得意的朝李信吼道,李信迫於無奈之下只好走上前去,可是眾刺頭兒們全都叫住了李信:“李老師!”
李信回頭望了一下眾人,對海爾點了點頭然後對眾人說道:“大家不要這麼悲觀,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小事怕什麼?”
雖然說的是很輕鬆,但是臉上那慘淡的笑容讓眾刺頭兒們看得十分心疼,以布里諾為首的眾刺頭兒叫道:“李老師!要不咱們和他們拼了吧?我可不想做一個縮頭烏龜,讓老師的委曲求全來換取自己的身家性命。”
“布里諾!你說誰呢?”海德一聽立馬不幹了,也不顧現在是什麼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