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吧。”
史藥所說的本是客套話,經狗子這麼一回,倒真的成了長輩指導晚輩功夫了,引得眾人再次哈哈大笑,早忘記剛才溺水之事了。
史藥也不生氣,擦了一把臉上的水滴,客氣的說道:“謝謝。”
狗子不耐煩地說道:“囉嗦什麼,開始吧。”
史藥笑了笑,回道:“你先攻過來吧。”
狗子不再答話,變戲法似的弄來一把叉子,單手一揮,便向史藥攻了過來。
史藥眼見著疾速飛來的叉子,神色間卻沒有絲毫的紊亂,只聽他大喝一聲,腰間別著的枯木陡然離身,飛起了數丈有餘。與此同時,狗子的叉子幾乎就要插入他的胸口,然而,在距離他不到一寸的地方卻突然的停住,紋絲不動。
林融飛遠遠的看到,史藥那根懸浮在空中的枯木散發著淡淡的黃光,將狗子的叉子籠罩的結結識識。
狗子一怔,運功使勁的推了推叉子,卻不見絲毫反應。他呆滯了片刻,頓時惱羞成怒,前些天與林融飛比武之時就被對方將叉子定住,此時的叉子再次被定在空中,只氣的他抓耳撓腮。
史藥輕輕一笑,雙手一合,口中卻念念有辭,須臾間,天空中懸浮的枯木上射下一道強烈的光芒,向著狗子的叉子上打去。
“轟隆”一聲,一陣青煙過後,狗子的叉子被這股強烈的光芒擊的煙消雲散。
圍觀的眾人譁然不已。
狗子大驚失色,這把叉子伴隨著他有數十個年頭,雖然不是什麼絕世神兵,但也屬人世間十分罕見的法寶。
狗子還記得,這把叉子當時好不起色的插在山中的一處廢棄的枯木林中,那裡雖說破爛不堪,但唯獨這把叉子閃著獨特的光芒。狗子本就長得醜陋,這把叉子通體烏黑,與他的相貌搭配起來甚是合適。狗子大喜,便將這把叉子收起,日夜間愛不釋手。後來,這叉子彷彿是感受到了狗子的靈氣,竟能如法寶般任他來回驅使,如此一來,狗子更是欣喜若狂。
說起來,狗子的這把叉子替他立下不少功勞,他還記得,墨古門弟子間武功切磋之時,他就憑著這把叉子取得了亞軍。
江湖之中,雖然修真之人數不勝數,但能擁有供自己驅使的法寶之人卻為數寥寥,這主要有兩個原因:其一,因時代變遷,可供驅使的法寶須幾經磨練後方可使用。此中,因數千年之前魔族的崛起,導致人間大量的法寶毀滅,如此一來,人類只有依靠自己的雙手創造出新的法術;其二,新法術的誕生,人類已可以從手中釋放自身的法力,遠比透過法寶進行攻擊來的方便,使得大多數修真之人懶得再去尋找寥寥無幾的法寶了。話雖如此,但身有法寶之人總是值得炫耀的,畢竟比別人多了一種攻擊的方式。
狗子眼見自己的叉子被擊得粉碎,他大是心疼,愣在原地猶豫了片刻,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他這一哭,倒把在場地眾人給怔住了,都在想:這麼大的人了,竟然為這點小事哭泣,也不知道害臊。
史藥看了看狗子,不好意思的說道:“狗子兄,在下並非有意將你的法寶毀掉,本想將這法寶彈回去,誰知你這法寶太過……太過逼人了。”他本想說“太過脆弱了”,但看到狗子那痛苦的表情,臨時改了語句。
狗子卻並不領情,他突然停止了哭泣,恨恨的說道:“你這個王八羔子,竟敢毀我叉子,看我如何收拾你!”說罷,身體胡亂的擺動,繼而雙手伏地,伸長了脖子,如狼般長嚎了一聲。
史藥一怔,不曉得狗子練的是哪門子奇怪法術。
眾人也跟著一愣,繼而發出一陣陣笑聲。狗子的這個動作與其像是狼嚎,倒不如說是狗叫。因為,他那舉動與一隻久未啃骨頭的野狗頗為相似。
林融飛也付之一笑,他還記得,前些天狗子就是用這招法術對付自己,結果召來的九匹狼當中,有一匹累死在奔跑的途中,剩下的幾匹也累的夠嗆,差點就休克了。
隨著狗子的叫喚聲,突然間,天空變得灰暗起來,眾人在愣神的同時,更多的卻是吃驚。就連林融飛也不禁不住怔了一下,暗想:狗子的這招法術比起前些天進步不少啊,只是不知道這些狼會不會等那麼久才過來。
林融飛剛想到這裡,卻見灰色的天空中烏雲密佈,須臾間,一陣強烈的狂風吹過,繼而幾條黑影從天而降。
眾人凝神看時,只見從天空中下來到不是別的,而是九隻餓狼,個個呲牙咧嘴,甚是兇惡。
林融飛更是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些狼竟然來的如此之快,這個狗子,同與自己比